“你还没跟我说生日快乐呢。”闫乱低声提醒，睛明亮黝黑地看着褚时雨，充满期待。

闫乱低低“嗯”了一声，在过去他不大知自己为什么要活着、要去上学、要长大，好像别人那么、自己也就那么了；现在他找到了好好活着的意义，因为他可以别人、也可以被，这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事了。

褚时雨愣了，这才反应过来，今天的闫乱已经十八岁了。

“不会的。”闫乱对自己很有信心。

闫乱张着嘴，表错愕，褚时雨眨了眨：“你知我昨晚多累吗？我觉得我都快死了。”

在闫乱的搀扶洗漱完毕，终于没忍住委屈，谁个能得跟痪了一样啊。

“老师，我真的好喜你啊，就是因为喜你，才想和你这样一晚上一晚上不停的，我想给你一辈的舒服。”

这时候一只手从

“不...那可以别的吗？”闫乱目光发直，褚时雨穿着自己中时打球的无袖球衣，了一大片洁白，那枚桃花吊坠在夜灯闪着细碎的光，搭着褚时雨细细的、漂亮的锁骨，闫乱没忍住咽了咽。

闫乱睛顿时亮了起来。

褚时雨停了停才把后半句说来：“我来上你。”

褚时雨睡在床边上，一边被闫乱撩拨的又羞又臊，一边绝望地反思自己为什么会和这个奇怪的中生在一起。

“什么？”褚时雨防备地问。

“怎样？”闫乱凑过去亲了亲褚时雨，牵住他的手带他走洗手间，褚时雨一步一步往前挪着：“这样一晚上一晚上的，我吃不消。”

褚时雨抬，眸中冷冷的：“你想一晚上也可以。”

“会的，我是过来人。”褚时雨推拒着闫乱的膛：“允许你抱着我可以吗？不可以了。”

闫乱看了褚时雨，也委屈上了：“可我......”

闫乱还停留在刚刚褚时雨企图反攻的言论上，他再次一把搂住褚时雨：“可你也舒服不是吗？你不也喊‘乱乱用力碰那里’了吗？”

“想......吃。”最后两个字闫乱说得轻飘飘的，不知是没有底气还是故意想把氛围慢慢营造起来。

这个夜里褚时雨没让闫乱碰，闫乱哪儿都不安分，从嘴、到手、再到某个地方，但褚时雨决拒绝，闫乱太可怕了，某些方面的需求量大到像只有发.期的动。

褚时雨刚刚的一切冷瞬间瓦解，他被闫乱抱着，觉得浑又开始。

褚时雨差被这两个字欺负得泪来，他迅速转过背对着闫乱，从耳朵到脸颊一片通红：“不可以！”

褚时雨的指责神在这一刻顿时烟消云散，苍白的脸上此刻布满血，他...喊了吗？他好像是...喊了？

“生日快乐，乱乱。”褚时雨也搂住闫乱，重复着：“生日快乐，要好好长大。”

“你这样去不行，不几年就会透支掉的。”褚时雨苦婆心地说。

“明天给你生日礼。”褚时雨抬眸，温柔地说。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老师，我不是不想被你上，只是怕你没那么舒服，你还让乱乱不要去，让乱乱填满你，你忘了吗？”

“......别说了。”褚时雨从牙里把这三个字挤来，睫乱眨，明显是对闫乱这样的直率到压力和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