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时雨盯着闫乱没有说话,停了好久才恍然地叹了气:“江云驳告诉你了。”
屋里静悄悄的,初秋的夜晚刮着风,窗被风打得一阵阵作响,闫乱眸幽深地看着褚时雨,褚时雨不声,他的目光没有焦、像在发呆、又像在回忆什么。
闫乱了语音回复键,语气慵懒,完全没把闫罗汉当回事儿。
闫乱的微信设置了消息不提醒,所以只有在他开微信的时候才能看到几乎要把信息栏挤爆的消息,像山洪暴发一样,直到现在还有一堆堆的消息灌来。
了闫乱。
闫乱看包裹着褚时雨的肉丝绸睡衣,将他的曲线和柔勾勒得淋漓尽致,在闫乱的里褚时雨周围甚至萦绕着柔和的光晕,令人着迷。
褚时雨叹了气转过继续往卧室走:“搜都爆了。”
“不会。”闫乱勾了勾唇走过来,他嗓渐渐沉来:“老师,我也有话要问你。”
闫乱觉到了褚时雨的神,他偏看过来,褚时雨神闪了闪,底气不足:“你这样说我又要挨打了。”
褚时雨不大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江云驳和闫乱两个人不可能发生任何事的,但在看到新闻推送的那瞬间还是不舒服了那么好几秒,握着手机彷徨了好久,心中那刺还是深深浅浅地扎着自己,一直等打了电话,直到现在,整个人才轻松起来。
闫乱了:“他只告诉我过两天是柏旭的忌日,别的没有多说。”
“红了。”褚时雨声音里透了些揶揄,他推了推闫乱,闫乱后撤了一步,褚时雨通过闫乱让的那一隙走卧室,去放大衣。
看褚时雨没有接话的趋势,闫乱继续,莫名有些咄咄人:“但我想知,你和他之间是不是有过?”
褚时雨站在衣柜前拿了件厚的大衣来,九月末的首都已经开始降温,他抱着大衣走到卧室门,闫乱还站在那里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手机屏幕。
“我没跟大明星搞同恋,我只想跟我老师搞同恋。”
闫罗汉的声音穿透力很,在安静的家里一个字不差地传到了褚时雨耳朵里,褚时雨缩了缩脖,听到闫罗汉的声音自己意识就有害怕。
褚时雨眨了眨,看闫乱蹲到自己跟前,离自己很近。
闫乱站在原地呆了呆,他立刻掏手机看微博,搜前十全是关于江云驳和他的,“闫乱”两字居然搜第三,估计是以前的同学或者朋友把他给卖了。
最显的那个消息来自闫罗汉,他连发了好几条语音过来,闫乱开最后一条,里面闫罗汉扯着嗓嘶吼:“你居然敢和大明星搞同恋,反了你了,你那老师是怎么教你的?!”
“你希望
“你这次是要回去给柏旭扫墓,对吗?”闫乱的语气很平,像是问天气那样自然,隐藏着褚时雨听不来的危险。
“那刚刚怎么又和他在酒店被拍到了?”褚时雨眉清冷,透着怀疑。
“他说要请我吃饭,我午就直接在他房间睡了一觉...”闫乱说得很真,目光直白地看着褚时雨,回答完才反应过来:“我们又被拍到了?”
信息“咻”就发了过去,褚时雨不知所措回瞪闫乱的同时觉到后脑突然就恢复了之前的惯疼痛,一阵一阵的又钝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