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乱怔怔地看着他,看他的睫、瞳孔、鼻尖、嘴唇,突然怒从心起,语气埋怨:“你为什么总是勾引我?!”
褚时雨退开,给闫乱解释:“现在大分院校都不收整容的艺考生。”
“但他好像喜你。”不知为什么,闫乱居然帮钟绛说话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褚时雨“关系”的“系”拉得很长,也就是说这个可能更大一,起码他说的时候正在考虑。
“那你和他......”闫乱言又止,目光中透着不信任和些许难过。
闫乱此刻急切地需要控诉褚时雨那些对他这个未成年不善意的行为,他立刻回答:“你光脚在我前晃,我都yin......”
“要么我跟他确定关系。”
“我是吗?!”闫乱被褚时雨气得从床上坐起来,他怒吼吼盯着淡定躺着的褚时雨:“我又不是对每个人都会那
闫乱抹不开面地转开脸:“没什么。”
褚时雨勾了勾唇:“我不喜他。”
“你喜钟绛什么?”半晌,闫乱问。
而后他伸手探上闫乱的脸,去看他脸上那掉了大半痂的疤,闫乱一动不敢动,褚时雨用指腹了疤,问他:“还疼吗?”
闫乱和他对视,冲他用力了两。
“要么我跟他断了......”褚时雨还未说完,闫乱几乎要为他摇旗呐喊,对!就是这样!
“光脚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不是勾引吗?”
闫乱很快放松来,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通过咫尺距离看着褚时雨,肆无忌惮地看、似乎要把以前没看够的看回本。
褚时雨沉默了会儿才开:“是的,我这样不好,是吗?”
“让我跟你睡,不是勾引吗?”
闫乱一双大睛里写尽了自己被勾引又无法抗拒的无奈,褚时雨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话来,商量:“那你......睡客厅去?”
闫乱觉得自己浑的血都在暴躁地翻,褚时雨的呢喃响起:“还好,这个形状就算最后留了疤,也不会被认为是整容。”
说到某个字的时候闫乱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他迅速打住,抿紧嘴唇,褚时雨眯了眯,盯着他:“你都......怎么了?”
闫乱摇:“不疼了。”
褚时雨冲他笑了,而后缓缓凑上前,似乎为了把那疤看得更清楚,两人的脸几乎只隔了一公分,互相的鼻梁碰到了对方。
“呵。”褚时雨轻笑一声:“那是你自己的问题,没几个人看到我光脚会有那种反应的,你趁早去医院查查,别以后看到别人光脚了就忍不住。”
“凭什么啊?!”闫乱气呼呼地一把抱紧了被,他死都不会从这张床上去的。
夜灯在他脸上罩一圈光晕,像西方画里的小天使。
闫乱突然靠近,几乎贴上褚时雨,他呼变得炽,着些微的怒气:“靠这么近,不是勾引吗?”
褚时雨顿了顿,费解:“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褚时雨有些无语,停了停又说:“而且我光脚怎么了?光脚也惹到你了?”
“......这就不必了吧。”闫乱不满。
褚时雨抬了抬看他:“逗你的。”
“成年人互相解决生理需求,不是喜。”褚时雨话说得淡,可闫乱觉得有些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