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非要跟我打一场才让我去？」夏照静静地说，「你不相信我可以帮她，但现在她仍可以从哪里得到支持？还有谁可以帮她？如果她真的不想见我，请你让我亲耳听见。」

「让开。」夏照的命令是温和却不可逆的，儿也只好引路了。

「会。我只会更加她、珍惜她。你放心。」夏照脸上没有任何悲愤之，看上去就似完全没发生过任何事似的。

「我挂念她，挂得不能自制了。」夏照如是说，可是，他的脸却仍是那麽的平静，「拜托，让我见她。」

「这麽说，最该死的人，是我吧？」夏照轻叹一声，却说，「铁木没把王占领，只是把伶禁在此？他夺政权，却不主王，他究竟在想什麽？」

「大人，你帮不了她！她才不想让你知她的状况，她不想见你，不想见任何人……大人，她要如何面对你？她好不容易才支持到今天。」儿哽咽了，「公主，太可怜了！」

「真的？你真的能到？」儿知夏照一定会这麽说，只是有那个男人真能把这样的事当没事儿？她疑虑地说，「如果你不能到，我宁愿你不要再跟我家公主见面，她实在不能再受更多的痛苦了。你若此後也不再现，她也不会怪你的。」

再次步此幽香的寝室，仍然那麽简洁雅致，那天铁木在床上的狂态记忆却立即涌现前，「啪」的一声，儿看

「但是……」儿一直看著夏照持剑的手，那五瘦削的手指已青筋来，她也知夏照就跟伶一样，都是从没有脾气又满有智慧的大好人，只是，为什麽如此仁厚的侣就要遇上如此的不幸事呢？她也为之心痛。

「她在房吗？我这就去找她，带她回家。」夏照心一紧，两脚已向伶的寝室走去，「不如何，她是我唯一要娶的女人，她不可以放弃我！」

「大人……」儿也知自己拦不了他，她只是想为伶争取时间，希望伶可以走梦魇，她知伶一定不想让夏照看见那从梦里走来的泪。

前的夏照大人一样，遇上任何事都是一派的悠然，即使经历了目睹深的女人受害、自己受尽其耻大辱，儿看见前的男人却就是一如往日的夏照，她心里安极了。

「他们全都是死有馀辜的！夏照大人，你一没受打击，那太好了！」儿是率直的人，此刻她想到的只是她的小主，「我只痛恨自己没能力把邪军全都杀光，儿没能够保护公主，大人，你给我赐死吧！」

「谁会知那在想什麽？也许，他本旨在折磨所有人，尤其我家公主，政权也许本不是他的目的。」说到此，儿的睛不禁红了，却认真地问说，「夏照大人，你仍会娶我家公主吗？你会嫌弃她吗？你仍会要她吗？你仍会她如从前一样吗？你仍会珍她如从前一样吗？」

「大人，大人，公主在休息，」儿一面拦阻夏照，一面急迫地说，「你最好不要看见她梦的状况，你，帮不了她，她睡去了，而且睡到醒不来！」

「大人，我怕你见了她，你跟她，都会好痛苦……」儿低来，「她说过，不要再见你……」

「这是什麽意思？」夏照已站在伶的房间门外，儿却挡在门前，「儿，我是夏照，伶公主的未婚夫，我有权知她发生了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