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问。

杨绵绵只能气恼地瞪了历峰几，还是接受了历峰的提议，她写那些写得也很辛苦，到最后自己不认得，能有什么法？

杨绵绵将歪在余乐英肩膀上，看向远。边有着余乐英的陪伴，她会觉得安心许多，那种不知自己来的觉很不好，仿佛自己便如浮萍般，只有随波逐，渺渺无依。当边有了一个人，那就不一样了。

杨绵绵写了一阵，痛地问：“就没有别的笔吗，这笔用起来真不顺手！”

杨绵绵到底在忙什么呢？

“产检？”

历峰摸了摸鼻，还是认命地过去帮忙。

在和余乐英谈过后杨绵绵仿佛吃了定心般，不再消沉了，历峰对这很满意，不满意的是杨绵绵仍不衷学箭，虽然每日她还是有练习，但时间较之前减少了许多。

“你想有什么用？”历岩生地打断，“她若是不同意便让圣上旨，正君之位本就是

杨绵绵好奇地看了他一：“为什么我不认得？”

“你写这些什么？”历峰皱眉看着，虽然是杨绵绵写的，但这些字迹真的很难辨认啊！

历峰也觉得很满意，这样并不妨碍他的教学时间，他若是有事了便让书记官过去，若是他空闲着书记官定是无用武之地的。至于杨绵绵之前写的那几张则成了历峰的珍藏，闲暇时拿来看了脸上便浮现起诡异的笑容，历家亲兵见了纷纷嘀咕，心自从这杨小来了后少将军就时不时地风，但如今风越发厉害了。

难怪字写成这样，历峰扭无言。

历峰一愣，答：“这个问题我并未问她，但我想……”

“我的字有这么难看吗？”杨绵绵听了言外之意。

历峰到杨绵绵房里时她正在奋笔疾书，见历峰来了也只是招呼了一声，继续认真地写着，神专注。

历峰拣一张纸来，指着上面的字问：“这是什么字？”

“关于产检的一些东西。”

“书记官？”

杨绵绵看了看，又看了看，两眉几乎拧到了一，最后困难地：“我也不认得了。”

“还不错。”

历岩见儿少有的神轻松，光里透愉悦来，心叹着男大不中留。他问：“她同意娶你了？”

说是书记官，其实就是从历家的亲兵里选字写得较工整的，让他记杨绵绵所说的话。虽然杨绵绵说的大多书记官都不明白，不过这并不妨碍书记官一一记，杨绵绵自己看了也很满意，至少也看得清清楚楚。

历峰很想笑，还是忍住了。他将笔从杨绵手中取，说：“你别写了，我给你找个书记官来。”

“绵绵你写的这些你自己认得吗？”历峰忍不住问。

“你现在和她相得如何？”历岩自从杨绵绵来的第一天与她见面后，后来的时日里基本没打过照面。

“不难看，只是不好认。”历峰诚实地答。

余乐英定地。

“我怕我会忘了，趁现在记得写来。”看着砚台里没有多少墨了，杨绵绵求助地看向历峰，“可以帮忙磨墨么？”

“就是怀孕女人要的检查。”杨绵绵也不抬地回答。

历峰拎起一旁几张写得满满的纸，费力地看了看，问：“绵绵，你这写的什么呀？”

“嗯，你说他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