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和我比?告诉你,如果我沉
”
小郡主哈的笑了一声,满鄙夷。这种说法从小到大她不知从多少姨娘嘴里听见过,早就已经练就金刚不坏的外壳。在这些姨娘嘴里,仿佛妾室的苦痛都是正室造成的,那么,她们拼命挤占正室,生庶谋夺嫡的产业爵位,给正室添了无数的堵,又怎么算呢?
宋依颜气得扎了一刀般,“小郡主,你是嫡女,你看不上妾室,看不上庶庶女,那是因为你没有站在他们的立场上!你知不知他们的日是怎样的?如果你不是郡主,而是王爷在外面生的庶女,你也会像我一样想要拼命给自己和女儿挣一个前程,绝不再任人践踏!”
“你害的安国夫人时无安,撒手人寰,你女儿害的玉小皇姨早早夭亡。你以为这些脏事都藏在遮羞布面?早就被人传成风了!你们母女俩死元和嫡女,享了多年的清福,这会儿倒哭丧上脸了?怎么,你以为贼只会吃肉,不会挨打?”
“什么叫发妻?江烨未曾发迹时,是安国夫人在旭阳战火中扶持他,饿着肚照顾满院伤兵,上服侍公婆,抚养女!你只埋怨自己是个妾,没有占全正妻的派,那你吃过正妻的苦么!我的母妃是父王的正妻,你看着,可你知不知,如果有一天我的父王倒台获罪,一并倒霉的是妻族,一并发的是正妻!正妻比妾室的份贵,因为她们不仅仅要和男人共富贵,还要共患难!自古获罪发的官员,都是由正妻陪在放地苦熬,你见过哪个妾室一起去受罪的?早都跑的没影了!婊无,戏无义,如果江烨没有前途,你会急吼吼的奔去妾?”
“宋依颜,你安生听着,听听本郡主为什么瞧不上你和你女儿!帝都人人皆知,江烨为了你妾灭妻,熬死了多年的发妻,扶正了你一个无媒苟合的贱妾!本郡主是没有饿过肚,但是我如果有一天在你的位置,绝对不这么这么自甘贱的事!”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说皇后娘娘夺了江采茗的?呵!皇后娘娘着杀的风险,了皇上的,那是她的本事,那是她的胆魄!江采茗除了掉泪、指天骂地以外,还有什么能耐?女儿像娘,有你这样的母亲,她能是皇后的料?别梦了!”
看看这些妾室,一个个都是这幅柔似、满腹算计的猥琐模样,真真上不了台面儿的小家玩意,好像人活一辈,就她们最委屈。
“宋依颜,你风得意过,你的女儿也享尽人间荣华,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你夺人夫君的时候可曾愧疚过?你害死安国夫人的时候可曾愧疚过?玉小皇姨死去的时候江采茗可有愧疚过?你们没有!你们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得了天大的好,如今看着皇后娘娘风得意,倒恨得咬牙切齿了。看来你们是不明白这理:小人得意,只能得意一时,君得意,才能得意一世!”
小郡主一脚踢过去,把宋依颜踹倒在泥里,看着宋依颜气咻咻的在雪里狼狈气,“再别说皇后偷了你女儿什么。皇后是我北周的国母,正正经经的天嫡妻。至于你家江采茗,不过是冷里一个二品昭仪,妃位都排不上的贱妾,也敢埋怨天嫡妻?趁早自己缩着脖过活,兴许还能得个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