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其一,但是基本可以排除。这么长时间的盗号,他本人不可能完全没发现。一直到判决来他都没发现任何端倪,问题肯定不是在他这边,”乔霖收回了其中一手指,“所以只剩另外一种。有人动了你的手机。”
乐溪南似乎是有些为难,动了一嘴蜜,没声。
乔霖立刻摇,很快,又笑了:“是傻的吧。但是……我看到喜的人的时候,智力也总是一不小心就全掉光。和理智本来就是反义词嘛,不够深的时候才理智。”
“那,我们先不去考虑聊天记录,换个思路,”乔霖说着,竖起两手指,“一开始,你手机里的联系方式是臻哥跟你面对面交换的,所以肯定不会错。那后来会换人,只有两个可能。”
今天听了乐溪南的话,才意识到这或许就是那个唯一的正确答案。乐溪南删掉了联系方式,主观上也不愿意示那些信息。从池向臻这一方来看,只默认聊天记录纯属造,完全没料到还有冒名替的可能。
“所以你才会为了他来找我?”乐溪南问。
池向臻意识到或许另有时,一切已经迟了。
“直接在你的手机上动手脚,把你储存的信息替换掉,”乔霖继续分析,“移花接木。这个只有你边的人才能到。”
所以关键,是要在大脑还清醒的时候,准确判断谁是那个对的人。
方才他用语音批评过池向臻以后,这个人委屈巴巴撤回了图片,告诉他“当我没发过”,之后又调,“你真的很
趁着这时间,他打算对池向臻交代一展。
乔霖不打扰她。
乐溪南没有吭声,张嘴呆愣着。
“事实证明我来对了啊,”乔霖说,“现在只剩一件事,清楚到底是谁了哪些龌龊事。”
乐溪南坐着,不动弹,也不声,陷了沉思。
他说完,见乐溪南依旧不吭声,又补充:“我不只智力变低,商也跟着完。人在恋的时候,脑都不利索的,特别绪化,没什么理智。”
“不过要替换你手机里的账号,限制还多的。比如历史聊天记录什么的,突然被清空了,会非常明显吧。你当时没留意到有什么古怪吗?”
乐溪南惊讶:“你是说……”
这是这几天来,乔霖与池向臻还有卓栋良一同讨论来的。当时并不肯定,只是觉得存在这种可能。毕竟若是这样,很难全然不破绽。
“他被盗号了?”乐溪南问。
积了多少错误才会让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乐溪南说着,看向乔霖,“怎么一直不吭声,是不是心里也觉得我是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