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那我睡了,你听听。”
乔霖之所以犹豫,就是因为觉得自己想要问的问题非常不男人。
“……没有,”乔霖了嘴蜜,艰难地开,“还是……上次那件事。”
仔细想想,也没受到什么实质的伤害,却怕成这样,未免过于弱。他想成为陆长灯那样的男人,刻意压抑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可似乎只起到了反效果。
“我才不会,”池向臻说,“我睡着了很安分的,不打呼不磨牙,连都不怎么翻。”
“那你在家里也装几个试试?”
乔霖不由得想起了昨天卓栋良对自己的评价:睡得像死猪一样。
“……”
池向臻促:“大男人,快。”
“可能是因为……录节目的时候有摄像拍着,就比较有安全。”
没啊,”池向臻说着,似乎是笑了,“就是等你才等到那么晚嘛。我怕你又睡不着。”
“说好的陪我说话呢!”
“我以前也不知自己会说梦话啊,也许你也会,只是没人听见。”
“嗯……”乔霖说的很小声,“我知,是我自己想太多了,可是晚上一个人的时候总是静不心,想起那天在灌木丛里看到的……”
终于把这些想法完完整
池向臻立刻猜到了:“度假村那次的?”
“不太会,”乔霖说,“那时候睡得还不错。”
他在被里稍稍调整了一姿势,顾左右而言他:“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困啊。”
“……不一样,”乔霖说,“而且录节目的时候我们两个人一起住,心态上会有差别。”
这种话,他终归还是不好意思对池向臻说的。
“……臻哥,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乔霖说。
“困的,可能待会说着说着就睡过去了。”池向臻说。
他说的是事实,可乔霖羞于承认。
,挥之不去。
见他依旧支支吾吾的,池向臻问:“怎么啦?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就是……那个……”
“你看,果然需要我吧?”池向臻是声音听起来依旧犯着困,语调却是向上扬的。
“这倒是奇了,”池向臻不能理解,“你在陌生的地方反而睡得好?”
“……你小心,不要说梦话被我逮到。”乔霖说。
好丢人。
“怎么?”
池向臻又笑,似乎还翻了个:“你前阵在录节目的时候,也会这样晚上睡不着吗?”
“只在自己家里这样?录节目的时候反而不会吗?”池向臻不解,“你明明是在录节目的时候遇到的。”
那双阴恻恻的睛,隐藏在他边每一阴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