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来还说,‘太破了,怎么会那么破’,我听了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梦见我们次拍摄了,”池向臻说,“你居然回答了。”
乔霖想了想,摇:“没有吧。磨牙倒是从小到大听很多人跟我说过,但以前真的从来没有人跟我提过我会说梦话。”
乔霖摸了摸鼻:“但……我现在确实还好嘛。我昨天晚上睡得特别好,今天醒过来一都不记得自己过梦了。”
“你经常会说梦话吗?”池向臻又问。
乔霖愣住。
他不止没有在梦里对池向臻破大骂,还如此唇柔善解人意。
乔霖第一反应是:开什么玩笑!
他才刚起了个,池向臻又打断他:“你觉得还好,没事,真的。”
“……”
池向臻想了想:“这应该是属于睡眠障碍吧,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乔霖心想,这倒是有可能。你这家伙就是我的神压力源之一。当然,这话说不。
“这次真的是真的,”乔霖为了证明,特别老实,“我前
“我说什么了?”乔霖紧张。
池向臻想了一会儿:“也是哦,我居然一也不觉得无聊。”
“你本来睡不好,我跟你打电话,你就睡好了,”池向臻很得意,“我的功劳吧?”
但很快,他仔细想了想,
乔霖心想,我大概能猜到。
“这种没什么逻辑的话你也不嫌无聊吗……”他委婉地表达。
“……”
“你怎么这么好。”池向臻说。
“还很凶呢,‘说!好不好吃!你再说一次!’”池向臻学完以后又笑个不停,“也不知是谁在梦里惹你了。”
“哈?”乔霖震惊。
这是实话,他醒来后,只隐约记得睡前与池向臻那几句短暂的对话。至于后来的梦话,他全无印象。若非池向臻提起,他可能会以为自己一夜无梦。
乔霖想起来了,那通电话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池向臻吃饱饭没事听了二十多分钟。
“还、还有吗?”乔霖问。
这人怎么那么闲啊!
天晚上倒是一直醒,睡得不踏实。昨天睛一闭上就像昏过去似的,今天起来神特别好。”
还好,池向臻没有对他前后两句话行联想。
乔霖心想,我特么也好想知啊。
“有啊,你每过几分钟嘟囔一次,接着就磨牙,一副苦大仇深的样。”池向臻说。
“你说,‘不是你的错,你第一个猜对’。”
“……”
“我……”
“……”
“咦,”池向臻说,“那岂不是我的功劳?”
“我不信。”池向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