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嘉木是壮志未酬，刚说完他便被不由分说的被教导了一遍。

“你想什么？”俞嘉木问。

路湛有些恍惚，一时之间没明白俞嘉木的意思，而俞嘉木又凑近了一些，嘴唇一张一合会碰到他的肤，他带着湿漉漉的气息又说：“就……能把你着亲那种。”

既然是惩罚自然封掉了俞嘉木的法力，他现在与凡人无异。不过诸无还是心疼徒弟的，所以没有抹掉他的记忆，让他在凡间没个糊涂。等路湛来找他，他还能认路湛来。

而路湛就像被自己吓到似的，三两步走得颠三倒四，房间里响起一串桌椅板凳磕磕碰碰的声音。

路湛问：“你笑什么？”

诸无罚他到凡间，好好面，好好反思。

那神极为专注，除了他便容不旁的东西，像是将他视若珍宝，而路湛看着他放在心上的人，仍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微弱的呼都要把他震碎了。

那吻是细碎的，一一地磨着他的唇，路湛没动，将俞嘉木笑话他的事抛到了脑后，于是俞嘉木微微用力便将路湛一块拉上了榻。

“教教我。”俞嘉木蹭了一会儿，突然低声说。

楚明明白白。

路湛四看了看，看到了院里那几株无打采的花，视线只是稍稍飘忽一会儿便专注地看向侧的俞嘉木，他近乎贪婪地听着俞嘉木说话，看他说话时的神态，看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小动作。他们太久没见了，甚至在与他重逢之前，路湛不免觉得他可能很难找到他。

俞嘉木心一直是的，想到路湛便觉得熨贴，他把大大小小的事都交代了一遍，偏过发现路湛在看他。

“我在院里种了花，你应该喜，但是我养不好，”俞嘉木难得有些无奈，他也总是不长，毕竟世间的男男女女都想在喜的人跟前展现的是好的一面，贪心得很，希望最好是无所不能，“问了学堂的先生，他也来看过几次，却还是这幅样，你来了也没开花。”

也是因为这样，诸无送走他的时候，俞嘉木没觉得有多难以接受――

路湛被他一又一的啄吻得没脾气，但他没动，任由俞嘉木的胡乱动作，随他兴。

碰到了两个木凳，路湛才把俞嘉木放在了床榻上。

说着路湛要直起，俞嘉木不遂他的愿，双臂都搭在他的肩膀上，把人压了来和他视线勉持平，刚稳住，他便微微偏过了，路湛觉到了俞嘉木温的鼻息，接着俞嘉木便吻了过来。

路湛会来找他的。

他便在这世间找不到第二个了。

俞嘉木顿了一，忽然心得一塌糊涂，他喝了一凉茶，问：“你饿不饿？南街有一家面馆……”

“嗯。”路湛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俞嘉木也不他，看他不说话，越看便越是觉得好笑。他搂着路湛的脖，瞥了被撞得乱七八糟的桌椅，笑得不行。

路湛也不知自己想什么，大概是想和俞嘉木多待一会儿。

俞嘉木的吻不断地落来，手指着路湛的后颈，他有些不得章法。

说话时他刚推开门，想着路湛可能还没吃东西便想带着他一同去尝尝，却不想他刚走了半步就被路湛拦腰抱了回去，突然双腾空，俞嘉木吓了一。

“路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