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平时只有一个人住,所以床上只有一床被和一只枕。
等路湛了门,俞嘉木非常郁闷地掀开被爬上了床,他摊开双臂才能碰到旁边的被,他刚翻了个就听到从隔传来的声。
他到床的边缘,借了力,往反方向,距离路湛仅有半米!
这时路湛了房间,俞嘉木睁睁地看着对方将手中的被和枕放在了床上,两个条被中间隔着一个雷劈的,楚河汉界非常分明。
“……都可以。”
“还不睡觉,什么呢?”路湛叹息一声,走了问。
他凑近了一,又把声音压低了,“路鬼?”
路湛的睫都没动一。
俞嘉木躺回了床上,他是很兴奋的,完全和上次和路湛躺在一块觉不一样,这回躺在一起,他从到脚都很兴奋,本睡不着觉。
路湛洗完澡回到房间,卧室灯关了,他以为俞嘉木睡了,却见床上拱起个小山,待适应了光线,他才看清楚,俞嘉木背对着他坐在床上上披着被。
俞嘉木反复提气,半晌憋来一句,“看你这么可怜,我可以分你一半。”
用力过猛,他得有发昏,只觉得自己自己这香酥棒快起飞了,他噎了一。
俞嘉木立刻把埋了床和被里,路湛开了灯看了看,发现他的被确实是湿了……活像是在里泡了一遍。
他走过去摆了一那只枕,躺两个人着实有些困难,但一条被还是很不错的。
路湛眉稍稍蹙起来一些,柜里还有一条空调被,他正想着,旁边的小山开始移动了,他见俞嘉木往他这边一一地移动,接着一个被角突然在他前翘起来,是个很明显的邀请。
“湿的?”路湛顿了一,起说,“我开灯,你闭睛。”
“你的被有湿……”
他只老实了一会儿,接着就不断地翻,把路湛上那被都卷到了,卷成了个香酥棒,他只剩个脑袋还是自由的,蠕动起来也有难,但掌握技巧就行了,两遍他就熟练了,还可以加速。
观察起路湛的房间来。路湛卧室大的,摆着一张双人床,靠南贴墙放置着一个书柜,书柜前方摆放着一张浅褐的书桌,他只大略看了一圈视线又挪回了那张床上。
卧室和浴室挨着,他很清晰能听到路湛那边的动静。他躺着听了会儿突然来了新。
俞嘉木行捋平了嘴角,还埋着,瓮声瓮气地问:“还有别的被吗?”
但路湛只盖了一,他们距离还是太远了,俞嘉木忍了会儿撑起往路湛边看,想提醒他,他可以拿走一半,“路湛,睡了吗?”
来一个灭一个,来一对灭两床。
他只好把被扔到了浴室,回来的时候他摸了摸床,分明被湿透了,床却没有半湿漉漉的觉。
他不愧是月老,不愧对看过的那么多话本。
“想睡哪边?”路湛整理好被问。
在俞嘉木手快僵了的时候,灯关了,路湛躺上了另一侧,被也被他拉过去一,“嗯。”
奇怪。
对方仍然没动静,没反应,秒睡?
这时原本秒睡的路湛
“我一个人住,只有两床被。”路湛说。
“困了你先睡,我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