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嘉木来不及去细究这绪从何而来,他想明白另外一件事儿,他是不蠢的,只是他犯了比逃学还要严重的事,所以他才会觉得面思过的惩罚是很轻的。
师父气他屡教不改,若是喜面便去,俞嘉木反倒缓了一大气,仿佛面思过是最好的结果,他觉到心一阵窃喜。
梦里的自己为什么这么蠢?
这绪莫名地清晰。
“!!!”
俞嘉木简直想大喊大叫,但他喊不声,睁睁看着没息的自己把那截红线宝贝儿似的小心翼翼地握在了掌心,看样还想要珍藏。
俞嘉木放酒杯,对着师父表诚心:“师父,只看一,看完,我对这件事肯定绝不提,就当自己全忘了。真的。”
这时他听到自己开说:“师父,我知错了,我不该偷偷溜到湖边玩不来上课。请师父责罚我去面思过!”
俞嘉木盯着自己的手背踌躇了片刻,咬了咬嘴唇。别人不知,俞嘉木是了解自己的,每每这个时候他都在全心全意的找理由为自己脱罪,这是他惯用的手段。
,拽了好一会儿,没有媳妇,只拽回半断掉的红线。
想也知是谁的手笔,俞嘉木把断掉的红线放在掌心仔细琢磨起来,喜上眉梢小声嘟囔:“我媳妇可真厉害,切红线都切得整整齐齐。”
为了印证他的想法似的,画面忽然一转,俞嘉木少见的没有到跑,挨着师父坐在,帮他斟酒。
俞嘉木反应迅速把手往后背一放,摇成了拨浪鼓。
俞嘉木不想有媳妇儿的梦了,一都不想,打死也不想。
俞嘉木这样想着,他还真想起一件事来。
交红线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直接告自己的状,甚至主动请缨去面思过……
而且师父的话来说他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猴,还能闹翻了天不成,能闯多大的祸?
他的纠缠引来了师父一声无奈的叹息,随后任他百般纠缠,师父没再理他。
“……”好凶悍的媳妇儿。
他在清芜岛上数百年,调捣,师父拿他没什么办法,一顿戒尺、三天两罚他不吃饭、不准四走动,除了闷没有特别大的威胁,他师父嘴心,想不惩罚徒弟的好办法。
梦里的俞嘉木抿了一嘴唇,又可怜兮兮地把调放低了,似乎听不那言语间的警告,持:“就一,真的。为了这一件事,我错也甘愿。”
师父偏过看了他一,说:“鬼鬼祟祟,这回又想什么?”
他想看什么?
就算是梦,也不至于这么没有原则,还能不能有息?
“心生妄念,擅自窥探天机,你可知错了?”
他抬起便见师父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侧,眉皱了起来,戒尺微微抬了起来,看就要落在他的手背上,四周嘘声一片,俞嘉木又要挨罚了!
“俞嘉木,你又偷藏了什么东西?”话音刚落师父已行至俞嘉木的侧,手中的戒尺轻轻地搭在书桌边缘。
师父从不准弟翻看他掌的姻缘薄,这是清芜山上最大的规矩。
切整齐,无杂,直接可以穿针引线。
凡人有凡人的姻缘,神仙自然也有,凡间的姻缘他们可以随意翻阅,但有关他们自己的那一分只由师父一人掌,从不假手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