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承志被这个意外摔倒摔得有懵,等他反应过来抬起,正对上许诺那双醉意迷离、脉脉的目,他只觉一紧,呼慢慢困难起来。
呼停缓,官却越来越,喔,她的……还是那么柔那么香,熏得他的理智开始慢慢游离,脑中快速闪过曾经的画面,指尖划过的锁骨、嘴唇抚过的耳后、还有弓成猫形的背,不,停住,他在心里呐喊,停住!可中像缺了的井越来越渴,唇也开始发,他好想……好想……品尝!
许诺将拓承志里的挣扎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开心地笑着,脸上却还是那副醉得不轻的样。她在拓承志上蹭着,唇越来贴越近,中还念叨着,“酒……酒……”
拓承志仰起向后缩,想逃避她的主动,却又舍不得刚得到的解渴,手挣扎着握拳不知该拥抱还是推开?上的女人却像找到解酒的良方,越吻越狂烈,更放肆地挤他双之间,靠!当许诺的小磨蹭着划过拓承志大时,他的像被电击一般,差弹起来,那个许久没反应的地方居然猛然一紧,剧烈的快让他不自禁微弓起背,靠,这觉来得太猛烈了!
许诺一眯,脚刚碰到床边,她的挣扎更用力,双脚在床边打绞像绊到床边,倾刻摇摇晃晃,她尖叫着用力勾住他双肩,两人沉沉地倒向床中央。
拓承志的呼越来越重,脑里不断发警告,快推开她,快!双手却不受控一样,毫无反应。
许诺觉到拓承志宽厚的膛正垫在自己的酥,温的温、熟悉的味像记忆中那电一击中心底的渴望,承志,你知我有多想你吗?好想,好想紧紧抱着你,我想要你!
许诺一边无力地叫唤着“放手”,一边扭转手腕想逃离他的钳制,床却已经在前。
正当拓承志好不容易狠心,打算推开许诺时,许诺的红唇突然一贴住他的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的尖已经灵巧地他中,挑逗着撩划他的牙齿。他的心怦一爆了,脑中只剩最直接的觉,柔、温、香甜、湿,靠,就像饥渴的人突然住清甜的山泉,所有渴、躁的觉立即得到缓释,烈的满足瞬间充盈整个,甚至每个细胞都似新生般雀跃起来。
许诺却没给他任何机会,越吻越狂野,手也不停歇,双手胡乱地要扯开他的衬衣,唇更温地贴上他的结,她知这是他的。
拓承志被真实的反应激得恼差成怒,一想到自己残缺的,居然还有这样的渴望,他气恼地抓住许诺的肩,想将她推开。
许诺可不会放过这样难得的机会,她知他的也在渴求,隐藏极深的*正在他里跃,既然他不会主动拥抱她,就让她来挑起这场的烈火。
拓承志被毫无预防的突袭困难地□,该死,该死
她……她的脸贴得好近,红唇微启,的线条在中越来越清晰,带着淡淡鸡尾酒香的呼幽幽地飘鼻中,一麻醉他的神经。他不敢大力呼,深怕与她的呼混成一团温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