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为免拓承志扰,将他的电话设为拒听,好几次他用公司的座机打来,她一听是他的声音,当即就挂断,本不让他说。
可能由于白浩龙有交待什么,兰利军发话了,严肃任何人再公开或私讨论许诺的八卦,一经发现必将严重考。
最终,白忆龄妥协,紧抓住他的手哀求,“她能给你的,我全都能给你,她不能给的,我也能给你,承志,你要我怎么,我就怎么,只求你别离开我。”
许诺回去后,发现果然清静许多。她知,别人心里的想法堵是堵不住的,但只要不当着面提,她可以当作没发生。她现在唯一能的就是,尽快走婚姻取消的阴影,过自己的生活。
许诺不许他多想,既然已经选择,就该有担当,这个时候他任何的犹豫,都会令燕晓灰心,他该多给燕
那个午,没有一个人敢靠近白忆龄的办公室,大家只能胆战心惊地守在门外听她歇斯底里地叫了半天。
拓承志到她家堵人,她就故意邀旧同事逛街,拓承志看到公司的人未贸然上前,许诺终于躲过他的扰。
白浩龙也来看过许诺,深怕她过得不好。许诺却只让他看到微笑,既然不能在一起,她不想成为他的负担,要照顾燕晓和豆豆,她知他一定很辛苦。
越是看到许诺的善解人意,白浩龙越觉得婉惜,错失这样的女人,他该怎么办?
白忆龄看拓承志如此确定,心开始动摇,她这样的让步居然都无法挽留他的心?难非要她放弃自尊哀求吗?
承志!承志!白忆龄哭喊着跌坐在地上,愤怒地将茶几上的杂志全扫到地上,散了一地。为什么?为什么?她如此卑微地求,他却如此铁石心,为了他,她疏通关系替他的事业铺路垫石,不惜让自己利豪一半的份,甚至愿意忍受女人最大的耻辱与许诺分享。许诺为拓承志了什么?看到他无利可图就一脚踢开,攀上比他更有钱的白浩龙后对他可曾留恋?她几乎都要嫁给另个男人,却在婚姻无望的时候回勾他上床,这种女人有什么值得他付的?傻瓜!笨!蠢驴!这女人在利用你,她只会毁了你!
拓承志用力将她双手一边一只架开,定地说:“我不喜没自尊的女人,别让我瞧不起。”说完,将她双手一推,转大步绝然离开。
白忆龄双手一抱,紧紧搂着拓承志,害怕地狂摇,“我不在乎,不在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她搂得那么紧,像极深怕别人抢走娃娃的孩,仿佛只有手一松,就什么也没了。
白忆龄一想到拓承志的绝,心中就燃起对许诺的熊熊大火,都是这个贱女人,如果没有她,拓承志绝不会这样对自己,绝不会!
别想!
白忆龄胡乱抓起杂志就狂撕,仿佛那是许诺的化,撕!撕!撕碎你个贱人!她紧紧地拽着纸用力扭扯,凶瞪的珠都像要掉来,暴怒扭曲的脸真的很恐怖!
白忆龄悲痛绝望地喊着他的名字,却换不回他片刻停留,绝的影消失在门后。
拓承志皱紧眉,不为所动地摇,“忆龄,乞求的不会幸福,何必呢?”聪明如她岂会不懂?
许诺结束假期,回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