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是说不得,那男人可不就是个不讲理的煞星麽。太白金星心里哀叹,伸手抹了把冷汗,陪着笑脸:“你……你又不是才知那男人个的偏执,你……你记得以后不说这种赌气话不就万事大吉了?”
“不错个鬼!”江七巧终于逮到个气筒,一把揪住太白金星的胡,咬牙切齿地骂,“那男人是个变态!变态!明知老娘是被冤枉的,居然因为见不得老娘欣赏丽事的小好,将计就计,刺激得老娘那副破烂吐血昏迷,得老娘半死不活,成了他专属的用品和崽的工,这也叫我骨?!”
─”他埋啃咬着睡人儿粉的唇,暧昧的声音满了无尽的诱惑,“为夫最的还是你,最的也还是你……”
“江七巧,觉不错吧。你瞧,这个男人真的你骨啊!”边突然响起一个苍老慨的声音,不知何时消失的太白金星又不知何时鬼一般现在她边,皱巴巴的老脸上尽是动。
“老!”江七巧使劲扯了一把他的胡。
“放你娘的狗屁!”江七巧已被气得不择言,用词越发俗不堪,更忘记了面前的是一位老神仙,不说敬畏,为中华民族的孙后代,她最起码也该到尊敬老年人,“明明是他爬墙在先的!老娘说句赌气的玩笑话也说不得了!”
江七巧瞠目结地看着男人满脸溺地抱着她的躯走浴室,她没勇气再跟去了,用脚趾想也想象得待会儿浴室里铁定会再度上演香艳变态的一幕。
“放屁!”江七巧一唾沫星,溅了太白金星满满脸,“偏执也该有个限度,这Y的纯粹就是变态!大变态!”
这哪是月老捆的啊,这明明就是那个无耻男人蛮横威胁来的!太白金星哭无泪,一咬牙,从恶女手中夺回胡,老泪都差痛来了,老一跺,“江七巧,总之你这一世和这变态男人捆定了,跑不掉也逃不掉的。你再认真考虑一,我休息去了。”话音刚落,形便化成
“是……是你自己……要说……爬……爬墙的,先刺激……刺激到他了……”太白金星在恶女狰狞扭曲的怒容中,弱弱地替海苍帝辩解。
“你去把月老给老娘找来!”一直扬愤怒的声调突然降了来,变得低沈阴森,磨牙霍霍。
“这……这……”太白金星老脸一红,这不是不可能的事啊!
“老娘要挖了他的老花!”江七巧尖利的咆哮又倏然响起,“世上好男人千千万万,为要给老娘捆上这麽个变态男人!?”
“哎呦哎呦,小祖宗,轻轻,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太白金星哀哀痛叫,眉全皱在了一起,这小祖宗还是没变,无论何时总揪他的胡。
“附个线!你没见那变态抱着个半死不活的一脸幸福,哪会稀罕老娘苏醒?指不定老娘刚一睁,他就又把老娘掐死求个安心了!”江七巧没好气地指着浴室,里面已传了男人低沈暗哑的声。
“找他嘛?”太白金星脑一时没转过弯儿,愣愣地问。
“是,是,他是大变态,请问你啥时附啊?”太白金星抹去皱纹上的唾沫,小心翼翼地问。唉,为啥天上的苦差事总是落在他上,当年招安齐天大圣如此,现又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