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有三宝,mei景、青楼、月妖娆。
扬州mei景贵在j致细腻,就连地上随便一株草都长得别致;青楼倌馆则是多不胜数,而且里tou什麽样的mei人都有,从温柔如shui、小巧可人、媚态惑人到雄赳赳气昂昂的武夫ti态都可以找到──简单来说,不怕你kou味重,就怕你钱不够,在扬州地nei随便一位小倌或jizi的钱都是其他州花魁的shen价。
至於第三月妖娆,那可比起前两宝来得更加chu名──并不是说杨州月se有多mei,所谓月妖娆,指的便是青楼里享有盛名的月夜楼的tou牌。
月妖娆是所有男人的梦想,所有女人的......嗯,也是梦想。为什麽呢?
因为月夜楼里,没有女人。
也就是说,月妖娆是个男人。
自古以来,人们对mei丽的东西本shen就有渴求之心,但如果己shen颜不可取,那就只好对长相别致的人作人shen攻击抚wei自我──所以女人见mei女便说肯定是shuix杨花,男人见mei男就嗤笑铁定断袖。这是常见之事,无可厚非。
但月妖娆是个例外。
因为他的mei,mei过了tou──简单来说,你不会想要和神仙比寿,这便是同样的dao理。
再者,女人对mei男是趋之若鹜,哪怕这男的mei过女人,还雌伏男zi之xia,也总是能够run泽她们乾涸的心,就算嘴里没半句好话,心中也是喜huan的。而且月妖娆不见有妇之夫的原则也是chu了名的,这也让他的名声在妇女之间得到了提升。
而男人嘛!说来说去,还不是想着那快活之事。多少男人为了想见月妖娆一面倾家dang产,最後也只不过隔着帘zi喝了一杯茶──即便是如此,每个chu了厢房的男zi都一脸陶醉,说是听了月妖娆的声音便值了价。那如果真见其人呢?
听闻曾有人有幸见得月妖娆一面,之後便是茶不思饭不想,活生生的饿死了,死前还向神仙许愿,xia辈zi还想见他一面,哪怕化作一张手纸也好。
如此荒诞之事冠上月妖娆的名字之後,竟然也觉得有些dao理。
但这并不是说月妖娆如今仍是一张白纸,没有ru幕之宾──相反的,只要名声响亮的人几乎都和他有过鱼shui之huan(除了远在帝京的皇帝和冷山庄的庄主外)。
那又为何无人知晓月妖娆的面貌呢?
这事说来可就玄了。月妖娆平日并不aichu门,就算chu了门也是带着银面ju,外tou还加了纱帽;而有幸与他共享鱼shui之huan的男人却是没半个能描摹chu月妖娆的长相,每次说到最後便是傻笑不已,让人忍不住怀疑到底他们是真的上了床,还是作了chun梦。
总而言之,月妖娆就是个传奇,一个活se生香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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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正在床上打gun,用脸磨蹭着上好的蚕丝被zi,嘴里有一声没一声的发chu满足的叹息,那模样活像是只jiao懒的猫。「唔......」
「你怎麽还在床上!」〝砰〞的一声,房门被撞开,徐guan事一脸不满的瞪着还裹着被zi缩在角落的妖娆,「今晚有东瀛来的贵客,你不是答应要见了吗?现在还不快去梳洗梳洗!」
「唔......」又是一声像是回应又像是装作没听到的低yin,彻底惹火了一向以帮楼主赚钱为己任的徐guan事。
徐guan事那速度可真叫迅雷不及掩耳,一个瞬间便把妖娆连带被zi一同跩xia地,让妖娆发chu了不符合形象的惨叫声。
「徐蛤蟆你浑dan!」妖娆疵牙咧嘴的扶着腰指着徐guan事大骂;徐guan事眉mao一挑,手中一dao光闪过,把妖娆的被zi烧chu了一个dong来。
「啊啊啊啊啊我上好的京纺蚕丝被!」妖娆抱着被zi心痛得要哭了,「你这只蛤蟆学什麽放火啊!?」
「我、不、是、蛤、蟆。」徐guan事的每个字都像是从丹田ying生生的打chu,「我叫徐残楚,可原shen是狼──」
「蟾蜍就是蛤蟆,废话这麽多!」妖娆仍抱着他的被zi哀悼,「还我的被zi来!」
「你把今晚的客人服侍好了,要多少就有多少。」徐guan事懒得继续和妖饶斗嘴,一甩袖就要走人。
看着徐guan事的背影,妖娆幽幽说到,「别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