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哦。”
“啊啊~,那就不好办了。”太宰治装模作样地叹了气,浮夸的颜艺让人发麻。“我是真的饿了哦,既然神烨君不愿意请客……”
对生的厌倦,以及对死的渴望。
“我拒绝。”
“还是听一吧。”太宰治突然加快了语速。“你不需要向我赔偿金钱,我现在有些饿了,请我吃饭怎么样?”
神烨仰起,逆光而立的少年模糊了面容,挑的形笼罩在一层调的光晕中。他眯起双,终于看清对方此时的神。
“唔……”太宰治用指指背抵着颚,手腕缠着的绷带被河泡得有些松。他好几次言又止,似乎拿不定主意。
半晌,两人的腹中同时响起一阵‘咕噜’声。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神烨君不打算赔偿我的衣服吗?都是新买的,才穿了不到两天。”
上穿的被毁了倒无所谓,家里还有一批属帮忙购置的同款。但这件几乎从未离的大衣是他加港黑手党时收到的礼,重新定制有些麻烦。
“诶――”刻意拖长的尾音听起来有些轻佻,太宰治不假思索地开。“我的量很正常,也不会挑那种档饭店,找一家普通饭馆填饱肚就很满足了。一顿晚餐的钱不过是外套跟大衣的零,为什么要拒绝?”
太宰治声打断了对方,以手撑地。溺带来的虚弱还残留在四肢百骸,导致起时动作有些摇晃。等彻底站稳后,他用手指将湿嗒嗒的发丝往后梳,光洁饱满的额。
太宰治忽然就笑了,毫无生气的面容一变得鲜活起来。看似无害,却因懒得掩饰底的冷漠而暴了真实的绪。
“你所谓的‘救’不过是在妨碍我自杀,每一次寻求死亡我都是认真的。”
神烨挑了挑眉,果然是这个打算啊。
为什么……吗?
“诶?!”神烨眨了眨,表有一瞬间的空白。“可我是为了救你才――”
太宰治:???
太宰治双弯成月牙状,刚要开便看到橘红发的少年以鬼魅般的速度退到了十米开外,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没能察觉到自己是怎么被救上来的。至于现在……神过某人的伞尖,答案显而易见。
神烨抬了抬巴,紫巨伞将他的半张脸笼罩在阴影之中。“这是原则问题。”
无视对方困惑的表,神烨撑伞而立。尽两人相隔的距离已经足够远,但他仍然好了充分的准备――足弓紧绷,肌肉自发调节成最佳状态。
“好,我赔。”说着神烨就从袋里掏一张没有任何划痕的银行卡,之所以这么新,是因为他门前才拿到手。
……正好想换件新的了,找首领再要一件吧。
真夜兔,从不请人吃饭!
――你就只能拿钱走人?
“多少钱?”
太宰治轻飘飘地勾了勾唇,若有所思:“我有更好的提议,神烨君不打算听一吗?”
他反手摸向西装外套的后领,果然那里也有一个。
“不用了。”宝蓝的瞳孔不加掩饰的警惕目光,看上去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微风拂过,起长袍一角,漂亮的火焰纹上翻腾。
“我真的赶、时、间!”
“太宰先生,请直接说一个数字吧,我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