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工合作不好吗?”
“不好玩吗?”他低蹭她的鼻。
“……”她别开脸,不要跟他讨论这样羞人的问题。
故意的吧?”他生生地停了来,咬牙。这该死的安凝木,他那样无微不至地满足了她,她倒是让他那样忍着。
只是,她却尖叫起来,“你别……不行!”她太久没,紧窄的花`径因他的闯而撑到了极,一时之间又酸又麻。其实她实在气得很,以前别无选择她倒也忍耐,但现在她又回到一个千般关注百般的环境,又怎会忍受如此的不快呢?
“你是
她怒目圆瞪,这分明是欺负她。
他一手托着她的肚,低咬住她的耳垂,问她:“可以吗?”
“呜……你快!”他的每一个碰都牵动着她无数的神经,但他既像贴又像在吊她的胃,她难耐
“不听就算了。”
她气息不稳,剧烈地起伏。听他这样说,有心动,“什么游戏?”
“不要!”她突然想起他那些坏,这次她是决不信了。
“要不这样,我们玩一个游戏?”他诱哄她,“谁输了以后就听谁的?”
无比,什么矜持也顾不上了。
“不好。”
“我教你一个方法,可以让你胜算更大……”
“看谁先睡着,怎么样?”他其实也捺得很辛苦,但她就一个孕妇,激什么的他怕她受不了,更何况他与她的数次`尽是不太好的回忆,他觉得她多多少少都会有所抗拒的。于是,他只能采取迂回政策,先放一放她的戒心,减轻她对的抵。不然,尽她的再渴望,她心理那关过不了,这样还是会伤到她的。
“换一个姿势?”
他将她抱起,然后让她转,半趴半跪在床上,他引导她的手往床上的栏杆。
“……”
其实他比她更想快,当他终于深埋在她柔的花`径时,他真的觉得无比销魂。一个饿了数月的男人,一时把持不住,便忍不住向她发起了攻。
他知她已经濒临崩溃,再经不起撩拨,倒是稍稍放开了她。
“我恨死你了!”
“你来呀……我怕……”她的声音微微带了哭腔,小腹好像在一一的,那
“你这样不是也难受吗?”
“呜……”
“扶住好不好?”
蜜旋即覆在她的蜜上,让她半反抗之力也没有,他吻得很深,那狂的激让她整个人也不自觉地颤抖。他的大手将她柔的成各种形状,与她蜜纠缠得特别厉害的时候,居然狠狠地掐她那抹嫣红,她几乎被他折腾得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