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任底一片暗沉,叹息般的轻声对他:“算了,先收利息。”
陆任虽然没说,实际上是极喜他的声音的,特别是这种时候,光长那清清冷冷染上的音线,混着他控制不住不自禁的息,便是最好的药。
声音堪称温柔缱绻,手的动作却一不糊。
司清很快被藤条差不多剥光,衣服被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角落里,他上只剩最后一层中衣完全散开的挂着,比什么都不穿看起来还要勾人。
于是原本准备放他一的心又浮上了其他想法。
“陆任,唔……”司清全都紧绷的厉害,被陆任这么轻轻一碰就反应激烈,脚趾蜷缩起来往后退。
如果说之前是慢条斯理潜移默化,那这一就是绝对的且不由分说。
司清一时不查,就被拉开了小半。突如其来的冒犯让他瞬间从被温炖煮的状态清醒过来。
这张床确实很大,足够两人在上面玩任何花样。
他似乎并不喜听自己在这种时候发的声音,以前也是,但凡能忍着的,他都会尽力抑制息,压住所有可能从咙里挤来的呻。
他双的肌肉紧绷漂亮的线条,成功阻止了藤条的动作。睛已经完全睁开,且不敢置信的瞪向了陆任。
在人界待了一个月的藤条也确实比以前克制的多,没有陆任的命令,说脱衣服便就真的不会过分乱动其他地方。
然而被藤条捆绑控制着,他怎么躲也躲不到哪里去,反而因为注意力转移双又被藤条拉开一截。
司清并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绵羊,他皱眉对抗着藤条的力,试图将合并回来。
“嗯?”司清侧,他眉半睁,眸上蒙了层雾的转向陆任。
最多只在不经意间过某些的位置,引的司清颤动一。
陆任让藤条把司清往床中央移的时候,恰好看到有生生的绿藤条骤然过一抹淡粉,长呼急促的一瞬,很快咬牙忍住了。
陆
司清长仪表堂堂,就连平日里藏起来的脚趾都雪白圆的完无缺。
“什……!”
于是不仅不停,还故意伸手挠了司清的脚心。
陆任看司清的动作,就知自己之前那句话是白说了。
陆任只是笑,上脱鞋上床,走到他正前面一些的位置随意的蹲。
“没什么。”陆任稍稍挽起长袖,一边向藤条了命令,一边笑对司清,“司清长,你乖一。”
藤条从至上,将司清的两条长缠紧了一些,然后毫无预兆的,直接拉着他的就往两边打开。
如今他全上除了松松垮垮约等于无的中衣,一遮挡都没有,全被藤条在刚刚无声的脱了来。这种况被打开双,其羞耻程度显然已经超过了司清的承受能力。
陷这种况的司清全都很不对劲,大概也没能第一时间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越来越有想更一步的冲动。事发展到现在这样,要说就这么停来,怎么也觉有些亏了。
原本不过是一时兴起,他看惯了司清伪装隐忍的样,难得看他抵抗,反而有些犟上。虽然没有将上个世界那样的恶趣味完全带过来,但毕竟之髓过,他确实喜将对象略微的反抗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