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因为我太缺乏想象力了吧,总觉得像商总这样的人不活儿,是我太狭隘了。”
“是很狭隘,我还以为你这种穷人家的孩早当家,至少家里也会收拾净,原来这么懒吗?”
生气的商颜忍不住加重了语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卿纯的房间真的一片狼藉。
“哎呀,我忘了!不还是因为那枚针的事,知丢了之后我就搜查了房间三遍,翻箱倒柜找了两个晚上也没找到,还没时间收拾。”
商颜可不这些理由,他现在很生气:“找不到就赔偿,那种针我有很多,还够80万我不会心疼。”
“…………”
卿纯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而且想说也不占理,丢了就得赔偿,但他的话实在是让人恼火。
“我翻了很多地方………除了床底基本都找过了,还是没有。”
“那就赔钱。”他丝毫面不留,盯着卿纯的双冷漠得令人害怕。
卿纯哪里还得起,只能寄希望于还没找的地方:“能不能帮我个忙啊,我床底还没找过,但这个木床实在是太重了,我一个女孩本搬不动,能不能帮我搬一呢?”
光煮汤还不够,这会儿她竟然又指使他般这么大的床,商颜的愤怒一再积聚。
“求你了………帮我一吧,那也是你自己的东西呀,80万说丢就丢,哪有这么浪费钱的?”
卿纯不放弃,继续求他,“你不帮我就没有会帮我了,能找到肯定会皆大喜,但或许………你就是想让我欠钱的话…………”
卿纯揪着他的衣袖言又止,商颜怎么可能承认,无奈只能答应她搬床。
上百公斤的木床,商颜使了全力气,是用两条足够壮的手臂抬起了二十公分,卿纯则趴在地上,用手机电筒往里探照。
“找到了吗?”商颜吃力得问。
“还没,再抬一,我往里照一照,觉里面有东西,但不确定是不是针。”
无奈商颜再次咬紧牙,将木板床再次抬了5公分。
“哎!看到了!看到了!是针,就在里面!我去拿个杆来,等我一!”
“快!”
那床重得要死,商颜半弓着腰使力更加艰难,等卿纯找到晾衣杆过来,他已经吃力到青筋暴起。
“我来了,你再持一!”
卿纯趴到地上,拿着晾衣杆去,奈何他们找错了方向,那杆又短,卿纯都快把探去才勉了针。
砰!
商颜连稳稳放的力气都没了,床板砰咚一声回归了原位,卿纯一溜烟儿跑到对面终于找回了针。
“天呐,终于找到了!80万,我找回来了!”
她兴得手舞足蹈,只有商颜累得往床上一坐,低扶住了额,因为刚刚的猛烈用力,他的再次痛了起来,额上的青筋也迟迟消不去。
“我找到了!我不欠你了!”
卿纯激动得爬过去,两手指着针,红宝石在灯光熠熠生辉,“你看啊!针找回来了!”
商颜勉睁开一只,仅看了一便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