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什么都不会,柳芸汐便想起了歪门邪,她太老了,而且也不漂亮。
严祈愣了一,正打字的手指也停了来:“妈,你什么意思?”
“嗯,稍微有。”
自从卿越挪用公款被抓判刑后,整个卿家就垮了,法院查封了他们所有的财产,如今娘俩只能租住在这种肮脏狭小的老房里苟且度日。
严祈周末休息,这会儿正躺在阳台摇椅上给卿纯发消息。
卿慕不一样,虽然材脸算不上多,但胜在年轻,还能卖钱,于是将她卖给了京城一个快五十岁的土大款。
“不要再说了!”
严祈看着手机傻笑,反应了好几秒才抬回答:“和朋友聊天,妈有事吗?”
初夜,给了五万,包养一个月3万,刚好够一家人活在京城。
为什么她就不能是卿纯呢?为什么她选择了和卿纯一样的路,却变成如今这副鬼样呢?
几声敲门声后,一个打扮温舒的中年女人走了来:“阿祁在什么呢?”
他特别发些小话,在学校的时候还喜给她写书,小男孩儿似的纯。
卿慕多羡慕卿纯啊,哪怕她妈妈死了,也还是为她留了那么多遗产,还有…………
“妈!你是我妈吗?是你把我卖给那些男人!是你毁了我的人生!也是你要我怀孕问那些男人要钱的啊!”
“啊?刚刚还说要我找心意相通的女孩呢
秦悠苒坐到严祈旁,“没什么大事,阿祁最近工作压力大吗?”
――――――
柳芸汐当了十几年贵妇什么谋生手段都不会了,更别说她女儿,比她还要废,每天只会任发疯,再加上还得养个儿,日过得比当初没发达前更苦。
卿慕发了疯似的嚎叫,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绝望,她的人生好像从生起就注定悲剧。
“我弟………我弟………你里只有我弟弟一个人是不是?妈!你到底是不是我妈啊?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只有一个儿啊!妈!!!”
“我还能有什么意思,我和你爸啊只希望你能找个自己喜的女孩儿,家境什么的倒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意。”
“别累着自己,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秦悠苒笑着,搭在膝盖上的双手不禁紧了些,“阿祁啊,你年纪也不小了,有没有中意的女孩儿呢?”
她生来的儿格自然随她,只是秦悠苒还是害怕严祈也会像自己一样路坎坷。
“我得负责照顾你弟弟啊,你爸还要在牢里蹲6年牢,我不你弟,难大家一起死吗?”
卿慕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和差距在哪里。
“那你呢?你除了天天问你女儿要卖钱,你还会什么?”
柳芸汐猛淬了一卿慕恶狠狠:“呸!当初可不是我迫你去的,那老拿了个过了季的LV包就把你哄住了,我怎么跟你说的?我让你多要钱别给他白睡,你个蠢货还上赶着给他白嫖,怪的了谁?”
手提包被狠狠摔在地上,碎裂的香奈儿Logo假得不能再假。
“就算要卖,你也要找一个真正有钱有权的!卿纯那贱蹄十六岁就把自己卖了一百万,怎么就你卖个两千块啊?”
“阿祁,记得上次来我们家吃饭的徐叔吗?他女儿上个月回国了,你爸请了他们一家个月来生辰宴,不如…………”
抑。
严祈听着不免了笑容,“当然要心意相通的,我才不要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