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吗?没事我要继续睡了。”
貌,解决了那些好的男人。而从男人上重复利用榨取来的资源价值汇总则能让她引到拥有更多资源的男人。
唯独一人,不,应该说是一只恶,一个轻而易举就能将她剥拆骨的男人,将她拉了地狱。
他是天生的鬼,撒旦在人间的分,对她的每一个笑容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诱导着她变成他们的盘中餐。
“哎哎哎,别!别挂!今天不是你第一天上班吗?我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呢,还没毕业就能拿到这么好的offer,我都要羡慕死了!怎么样?新公司好不好?”
“嗯~Kenberlin小都如此为艺术献了,我又怎么好意思拒绝你呢?不过,我的好朋友们还想欣赏一Kenberlin小最名的舞姿,就这么着可以吗?”
来到英国的第二年,卿纯才知原来想考剑桥津这样的世界名校,仅仅是成绩优异并没有用。
“喂?”
那笑,苦涩又谄媚。
只不过,这些都不是卿纯想要的。
恶的梦境戛然而止,手机铃声惊醒了卿纯的噩梦。她急忙起,一边找手机一边拭角的泪。
假扮名媛,利用母亲的家族姓氏上社会,在那里面阿谀谄媚受尽白吃够了苦,费尽周折最终才换来一封推荐信。
她还需要背景,还需要推荐信。
想到这里,卿纯蜷缩起,密密麻麻的愧疚席卷全,一闭上她就仿佛能看到弦儿失落无助的样。
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还是有大把的男人前仆后继得为她买单被她榨,而那些男人到来什么也没得到,甚至仍旧对她趋之若鹜。
“没啊,你不陪我,我才不和别人一起喝酒呢,真的,宝贝我超乖的~”
恶的掌声回在耳边,伴随着阵阵戏谑的笑声,卿纯咬紧了牙关却还是仰陪笑起来。
用资源置换资源,用人脉交易人脉,在残酷糜烂的上社会杀一条血路,
不听多少次,卿纯总会被他这样的恶作剧得发麻,他不该念法学院,该去播音主持的。
可是初来英国的她什么都没有,为了达到目的,她只能选择继续成为一个骗。
“莱斯利先生,可以给我这个机会吗?”
她想呐喊,想反抗,可一直到这首大提琴曲拉完,她都没能逃脱。
重复着勾引、迷惑、掌控、占据、榨取、抛弃的过程卿纯越爬越,而她交际花的名声也越来越大,那些看不起她的名媛贵妇们诋毁谩骂,更有甚者专门找报社写文章揭穿了卿纯的骗局。
空有一貌的女人在这个所谓的上社会只会被手握大权的男人们当作随手可弃的玩,她不玩,反而还要将这些男人变成自己的玩。
包裹,她突然想起在敦时的闹喧嚣。
温厚、沉重、又带着些撒的柔,低音炮般的嗓音从手机里传来,像是有重力的引,每分每秒都想让人向他的声音靠近。
“严祁学长,你假酒喝多了?”
“Hello, My cutest Alice~”
梦,被一双紫的瞳占据,卿纯站在原地还未能发觉境,低时才看到自己全着抱着一把大提琴,而黑暗中则藏着无数双虎视眈眈的野兽。
也不知夜弦会不会恨她,不对,应该已经恨透了吧。为了利益,她自私得毁掉了夜弦现有的安宁和生活,让她只能带着儿亡,这会儿都不知是生是死。
最低级的女人才只会想着捞钱,她要得到的是那些男人手里的资源人脉。
她开始训练自己,将自己包装成一个上阶层的名媛,又因为着英国贵族的衔,卿纯很快在上社会混了一熟,更有不少好多金的男人对她垂涎不已。
男人低沉又肉麻的声音不免让卿纯脊背发麻,脑瞬间清醒了。
“可是我的声音天生就这样啊,你还说过我这么说话的时候很可呢,现在又讨厌了,唉,女人真是善变!”
别人的大学生活乐自由,而她的大学生活却充斥着虚假谎言。
“别用这种声音撒,你是个男人。”
“Ali Kenberlin小,您愿意为我们演奏《G弦上的咏叹调》吗?”
剑桥只是她重启人生的第一步,想要活去她就必须继续不断壮大自己的野心不断得往上爬。
恶的声音说不的蛊惑,卿纯不想顺从,可一秒手里的琴弦就不由自主得动了起来。
卿纯刚醒,又因为噩梦心不佳,这会儿哪里有心应付严祁,连语气都格外冷漠。
而作为一个天生拥有貌的女人来说,踩着男人往上爬就是最便捷的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