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纯瞪大了双,一瞬间回到了最恐怖的那段时光,她被绑着被吊着,然后被这个男人各式各样的鞭得遍鳞伤。
她闭上了睛,等待着自己的惩戒,但过了好久好久,等到窗外的烟花灭了又亮,亮了又灭,商颜的带始终没有落到卿纯的上。
“商颜………你才不会变,你只是………只是为了达到目的在假装罢了………你就是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变!啊!”
好疼………放过我吧………唔………”
他在冷笑,俊逸的脸上阴狠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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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气得撕掉吐司只吃里面,煎荷包得也很好吃,一杯温更是早餐必备,就只有这么多。
一句话都没说,就用神示意她起来吃。
啪!
只不过,没有昂贵的特制鞭,他还有一条更加昂贵的仕带。
带划破空气,发最凌厉的刺响。
要是以前的大别墅,卿纯早就被关到暗房里面思过了。
商颜还是心了,如果放在以前他只会毫不留地去,等到这只猫儿鲜血淋漓得哀求才会施舍一怜悯饶了她。
商颜一上午都没对卿纯说过一个字,看来是真的很生气了。
“商颜,你就是个人渣,打死我吧。”
商颜没说话,掀开被起了,十分钟后端着一份煎吐司走了来。
不过也没办法,就这么一张床,一条被,吵架了也只能睡一个被窝,不然只能冻死在这零五度的冬天里。
“手机给我。”
商颜眯了眯睛,他赌气似的就是不肯把手机拿来,卿纯咬着小唇也瞪起了他。
卿纯疼得满大汗,哪怕习惯了他的行索取,也撑不住这样的煎熬。
不过气归气,卿纯还似得帮他报仇,毕竟自己的丈夫只能被自己欺负。
卿纯的话像是戳中了商颜的痛,他松开卿纯直接了去,突然空虚的肉终于舒缓了许多,卿纯蜷缩起在床上颤得厉害。
“嗯嗯…………”
“唔唔………你瞪我,我也瞪你!我睛还比你大,气死你!略略略~”
昨晚吵得那么凶,都要带打她的况,他俩还是睡到了一个被窝里。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个施的变态,我天生就喜掌控别人,把最喜的东西攥在手心里,然后好好调教,一一掰断全的傲骨!”
那种屈辱,那种痛苦,每一次回想都成了最痛恨商颜的理由。
“饿了~”
“够了?你怎么会觉得够呢?反正你就喜这么对我,那我也这样对你,我们永远都这样互相折磨怎么样?”
卿纯醒得晚,翻了个发现后的男人也没起床。
睁开睛的商颜睡惺忪,但表还是很生气。
俏可人的少女起鬼脸来简直就是另一种极致
成了夫妻就是不一样,还真就床吵架床尾和了。
“求我,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她怕了,哆哆嗦嗦得躲在角落。
商颜盯着卿纯,还是不肯开说话,一个神过去摆明了不肯交手机。
房间很黑,电箱还是坏的,卿纯看不到他的影,但却听到了带扣碰撞的独特声音。
卿纯喊疼,商颜就停了,也没真的用带她。
卿纯疼得直掉泪,小腹火烧似的难受,她艰难的捂着肚,得床砰砰作响。
“嗯嗯~”
――――――
但后的男人似乎还没尽兴,将她的翻转过来,继续压在床上。
她又用力推了推还没醒,于是伸手指调得住了男人的鼻,就这样憋醒了商颜。
黑暗中的男人形模糊,但卿纯看到了他手中多来的东西。就像当初被囚禁在地室里一样,她记得商颜最喜拿那东西惩罚她。
“嘛呀?我要帮你报仇啊,快给我。”
卿纯没心没肺,反正她总是吃不住教训的,该吃吃该喝喝,日照样过。
上又多了青紫的瘀痕,昨晚商颜凶残过了,但好在没有折磨她一晚上。
卿纯哭着笑,泪模糊了野兽的影,这样也好,能让她一直这么恨他。
卿纯推了推男人的胳膊,商颜没醒,微微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