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我本不在乎名分。”
“我在乎!”
他比她定,为了。
卿纯拗不过商颜,哪怕他失去一切,却仍旧能掌控着她,彷佛这辈就是逃不掉。
“你从来不问我愿不愿意,商颜,你就是在绑架我,我不想留在这里,我说过了…………”
她难过得直抖,认命没让她好过多少,反而更加绝望至极的境,她这辈到死都摆脱不了商颜。
商颜抱着卿纯,他只会用自己认为对的方式去她。“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再也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夫妻应该同舟共济。纯儿,我保证不会让你受苦,我会靠自己努力赚钱养活你,明天我就去找工作。”
“能赚多少钱呢?能供得起我的虚荣吗?”
卿纯已经不喜伪装了,她太累。商颜给不了多少保证,承诺在此刻那么的虚无缥缈。
“现在也许满足不了多少,但只要多给我时间,我们还是能接近以前的生活准,我的能力你很清楚,没了商家我照样可以东山再起,纯儿,相信我。”
“我相信你的能力,可不相信时间,要我等多久呢?一年,两年,还说要十年二十年?”
商颜一时语,卿纯比他现实,他很清楚卿纯这种慕的女人是不会留在一个废边,现在的商颜唯一剩的就只有这一无法立刻变现的能力。
“我住过这种房,东山的仓库甚至比这里还要差,那个时候的我就在想一定要努力学习改变自己的命运,我没有任何资本,努力读书那么久还是因为我大伯的一句话无法参加考。所以那个时候我选择了你,你把自己卖给你,换来钱换来资本,那个时候我幻想着靠卖的那些钱换一个人生,我有梦想,想国想留学想考法律想当律师,可最后还是爬不底层的泥潭,一直当你的玩。商颜,你没有经历过这种底层的生活,你以为你能单靠能力东山再起,在我看来太天真。”
商颜还是无法理解卿纯的话,他确实天真,只是他自己不知。
“你怕我被其他人玩?”
“不,那些人或许玩不过你,但这个残酷的人类社会会把一无所有的你玩在掌之中,底层的世界是真的会把你剥拆骨。”
深沉的夜,床榻上的两人依偎着相互低语,黎明还很长,商颜第一次迷茫自己的命运。
――――――
离开前,商颜准备好了早饭和午饭,卿纯起床陪他吃了个早就目送商颜了门。
大门关上时,卿纯听到了额外的落锁声,等脚步声消失她走到门拧开了门把手,一把半个手掌大的铜锁将她牢牢困在了这里。
卿纯透过门瞧着那个铜锁不免冷笑,果然商颜还是防备着她逃跑。
小小的租屋很空,他们也没带多少行李,卿纯百无聊赖之际收起了商颜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