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只能从上拆花簪,一小朵粉蓝的绣球花。
“这个,这是我早上的,用树脂定型过的,你喜吗?”
那朵绣球很漂亮,蓝紫的花鲜艳夺目,浸泡过树脂能保留好几天,卿纯看了一商颜便乖巧得低让宁钏将花朵簪在了她的耳边。
“喜,谢谢。”
“真漂亮,我的孙媳妇真漂亮,哼哼…………”
她的一颦一笑依旧是千金小的温婉姿态,时间将她定格在二十二岁,老去的里却有着年轻的灵魂。
商颜看了看手表,探视的时间差不多了,他还得留时间给他的父亲。自从上次他父亲打来电话,商颜虽然冷待了几天,但最后还是帮助了他。
商决不允许儿探视,却没有拒绝小孙的请安,而他也可以偷偷把父亲放去,帮助他,才能挽回那一的父。
“祖母,我和纯儿还有事理,明天再来看您好吗?”
时间过得飞快,宁钏听他们想走,原本的笑脸逐渐沮丧,她舍不得刚刚唤起的记忆,却又阻止不了他们的离开。
“这就要走了吗?我还想和你们一起吃晚饭,我怕明天又记不起你们了,颜儿,别走好不好?”
老人的哀求动着卿纯的心弦,她生了病这辈都离不开这座疗养院,每周的亲人探视都要让她重新再认识一遍,多可怜的女人,多可怜的老人。
商颜不急,再一次蹲握紧宁钏的手,“祖母,我保证明天一定再带着纯儿来看您,等我走了父亲也会来见您的,您应该又忘记他了,不过不要害怕,父亲很您,他也是来看您的。”
“你的………父亲?”
“对,我的亲生父亲,您的亲生儿,商逸。”
宁钏想不起来这个名字,再次迷茫的表,这样的祖母商颜见了二十多年了,每一次都是这样,要重新解释重新认识。
“商逸………商逸………我的儿…………”
离开花房,商颜收起了那副温柔,重新变回冷酷无的商颜,牵着卿纯的手将她回了车上。
车并没有开动,他车窗,紧紧盯着从侧门悄悄的男人,那是他的父亲,一个只想利用他才愿意喊他一声儿的亲生父亲。
商颜也不懂,他这个父亲可以其他所有的人,为什么唯独不愿意多给他一,哪怕是施舍,非得用这种利用交易的方式来来对待他。
“你是装的吗?”
卿纯突然的提问打断了商颜的思绪,他扭过神冷漠,“什么?”
“那是你的亲祖母,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小心翼翼,她手上有你想要的财产?”
卿纯看透了商颜,自然而然地以为他永远只追逐利益,商颜沉默了几秒突然冷笑。
“呵呵………没有,她什么都没有,甚至还是被我的祖父囚禁起来的玩,但我依旧尊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