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不会打你了。”
他低声安着,卿纯却始终不敢直面他,直到他的手指轻刮起她的脸。
“我怎么舍得打你呢?事已经过去了纯儿,以后我们都不要再提那些事,好好过日行吗?”
卿纯一惊,抬起的神里满是防备,但商颜似乎真的想放过去,就连看向她的神都恢复了往日的温柔溺,和昨晚的野兽判若两人。
“…………”
“容温我放走了,没伤到他。你要的我都满足了,现在你也该兑现承诺给我想要的东西了。”
一份崭新的文件放到了卿纯面前,他速度够快的,一天就搞定了全手续,就等着卿纯签字把自己全的财产转让给他。
“你真的放了他吗?”
卿纯颤颤巍巍地问,商颜也不着急,将文件放过去又袋里的钢笔,“你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到温家,问问他们是不是见到了生龙活虎的容温。”
他不仅面轻松地解释甚至还拿了自己的手机让她亲自打电话去确认,可卿纯哪里敢打电话过去,容温的父母早就对她恨之骨了。
“我不知你有没有对他手脚,我现在不能签。”
商颜最欣赏的,莫过于卿纯超乎寻常的,受了一晚上的折磨到了这种地步,她还能维持清晰的脑,够厉害。
他没有想象中的生气,甚至大方得表示可以理解。
“好,那过两天你见到他的时候确认完再签。”
为什么这么反常,卿纯明知不对劲却找不他的破绽。
“为………为什么还让我见他?”
商颜极尽温柔,掌心轻着她的腮为她消,“因为我让人抓了他,温家告我非法囚禁以及故意伤害,要合调查的话是需要见面的。”
“那你会被抓吗?”
卿纯急切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渴望,商颜仍旧不肯松开碰着她的手,明明知的答案,他非要再问一遍。
“那你希望我被抓吗?”
卿纯愣了愣,她意识地撒谎,可话到嘴边突然转了方向,“你应该被抓,商颜,你半辈就该在监狱里度过!”
“哈哈哈…………”
商颜竟然笑了,卿纯后悔不迭,捂着嘴巴往后缩。
这种得意,他可以笑得毫无负担,但更多的却是对卿纯诚实的喜悦。比起满嘴谎言的卿纯,他越来越喜真实的她了。
“你在嘲笑我吗?我知,你很厉害,在京城只手遮天,没有人比你厉害,你是京圈太爷,你是商家继承人,我怎么会觉得你能被抓………是我太天真了,呵呵………我太天真了…………”
卿纯呢喃着,对前的男人恐惧却又无可奈何。
“你说的一没错,在京城,没有谁能奈我何。但只手遮天算不上,该走的法律程序还是得走一走的。我有最好的律师团队帮我打官司,所以完全不用担心。”
不知什么时候,商颜这么傲冷漠的男人也开始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