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躯大威猛,宽阔的肩背慢慢陇一片阴影,此时的容温竟像一猛兽,匍匐在这只毫无防备的小纯猫上空。
一声轻,让男人的目光落在了她被吻得有些红的唇上。她太了,哪怕紧闭着双毫无知觉。
床单是白的,可灯光的少女却比床单更加莹白,弹可破的肌肤像是在发光,被咬过的脖颈透着微微的粉红,栗的长卷发凌乱得散落着,一些垂落床榻,一些遮盖了胴,曼妙的肉若隐若现,致命的诱惑让容温都快分不清她到底是魅还是天使。
床铺柔,容温小心翼翼得将她抱上床,或许是被突然的冷空气刺激,她本能得蜷缩起。
“纯儿
“嗯…………”
原本围在腰间的白浴巾被淋湿越来越重几乎落,但容温没有丝毫顾及,越发得吻她。
容温抬起手臂,掀起被一角轻松一扯盖住了两个人的,他还是没解除这个囚笼。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耳垂的温调起一片酥麻,少女拧着眉缩得更紧了。
“疼,难受。”
“乖纯儿,叫叫我。”
容温不想深究,他义无反顾得上了她,就不再想让任何人夺走她。
他柔声回答,两条铁臂仍旧撑着俯视卿纯,浅的琥珀不知何时因为泛起了微红。
好不容易到手的救赎,他死活都不想放手。
“真可怜,早知不让你这么喝了,都怪我。”
“容温哥哥真好,我好喜你………”
望着卿纯上遍布的微红吻痕,容温咬紧了后槽牙,被醉酒的卿纯碰的每一都让那理智的弦绷紧一分。
酒醉不垮他的意识,但床上的绝少女却能击溃他全的理智,容温此生最想得到的就是卿纯的心,当然也包括她的人。
如果他没让陆言来帮忙就好了,他就能一直信任她护她,可现实告诉容温,他很难改变卿纯。
“好闷…………”
他的声音依旧在耳边回,卿纯想躲却觉到了上大的压力,她迷糊睁翻过躺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容温困在。
听到卿纯的表白,那弦瞬间绷到了极限,容温贪心了,现在不只是心,他还想要她的人,她的,让卿纯完完整整得只属于自己。
卿纯睡得舒服,弯着嘴角对容温痴笑,容温的手掌来回轻拂她的脸颊,微凉的指尖将凌乱的发丝理好。
小小的淋浴间,混杂着声和少女的呻求饶间歇不止。男人腰间的浴巾已经不堪重负彻底掉了去,被抵在墙上的少女挣扎着想逃脱男人的束缚。
“纯儿。”
“你好啊,呼呼~”
卿纯蜷缩着有些冷了,微微开撒似的又对他说:“纯儿冷,要衣服。”
容忍卿纯对陆言的移。
容温一如既往得善解人意,他对她永远温柔,小心翼翼得呵护着她。
“哦,冷啊,那我帮你盖被。”
“纯儿。”
“容温………哥哥………”
温冲刷着他的后背,小麦的肤,健硕完的肌肉线条,和白幼瘦的少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容温低,鼻尖互碰,两人呼相闻,犹豫许久他缓缓开,嘶哑的嗓音溢了最烈的。
听到卿纯难受的声,容温终于回归了一理智。浴室门打开的瞬间,卿纯终于呼到了新鲜空气。
她喜撒谎,习惯撒谎,甚至刻意撒谎。
“嗯,我在。”
她的大脑一片迷茫,目光所及之只有赤的肉以及洁白的床单,不像家里。她花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他们在酒店。
真的是商颜教坏了卿纯吗?还是说她本就是这种人呢?
浴室里的空气稀薄,过多的动作消耗太多的力,卿纯憋坏了,却还是被两条壮有力的手臂钳着。
卿纯捂起了,醉酒的觉并不好受,虽然确实能忘记烦恼,但又以另一种疼痛让她难受。
语音早就发了去,哪怕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容温也不愿意把卿纯分去一,一都不许!
容温的温比卿纯的了不少,他像是炉,和她共睡一个被窝源源不断得给她提供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