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退掉。”
“嗨,没事儿,小钱,我不是心疼你天天手洗吗?一个洗碗机而已,送你了。”
“我说了,不需要,退掉!”
今天的容温没了往日的温柔,变得异常严肃,陆言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拿着手机不知所措。
“你嘛这么凶啊?我又没要你还钱,算我送你的。”
“陆言,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需要,现在立刻给我退掉!”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要求,更像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命令。
陆言从他的神中看到了威胁,他打开手机,还是把洗碗机退掉了。
“诺,看,退掉了。”
容温垂轻瞥,但威胁并没有从此打住。
“陆言,你给卿纯花的钱我会慢慢还你,以后不要再给她买东西。”
“啊?为什么?”
“是我在养她,她想要的我会给她买,不需要你来。”
容温像是在宣示主权,陆言却直起腰不肯退让。
“我也可以帮你养啊,你一个当官的一年才几个钱,纯儿喜这些我随随便便就可以给她买,只要她开心就好了!”
“你要养她?”
容温的语气压抑到了极,手里的碗几乎要被碎,浑的气势不知为何越来越,甚至开始现杀气。
“我………我的意思是我们一起养她,我钱嘛,能给纯儿更富庶的生活。”
容温可是从边境毒窝炼狱里来的,他杀过人,过恶,人早就被碎践踏过,卧底的那段时间里他就是罪犯。
哪怕穿回了正装,那些经历磨灭不掉,他的暴戾乖张也总有一天会爆发来。
“陆言,我不要你养她,卿纯是我的,我自己养。”
面对这样的容温,陆言害怕了,就连趴在他脚边的布拿拿也觉到了容温上的杀气,开始呲牙低吼。
“你………你先别冲动啊,我只是想帮你分担一,没别的意思。”
“不,你喜她,我知。你想用钱买她的心,我也知。卿纯被商颜教坏了,我在努力摆正她的叁观,我不怪她,但如果你要诱导她,我会怪你。”
容温一字一句地警告,陆言被他盯得浑发,慌张低安抚布拿拿,又趁机给自己找理由。
“我没诱导纯儿,她喜我就给她买了,我只是想看她开心的样。”
“不要对我撒谎,陆言,你知我被训练过什么。”
陆言慌得不行,再也不敢和容温对视,“你没必要这么对我吧?我又不是犯人,我他妈是你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