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儿媚人得轻蹭,活脱脱的小妖,又在男人怀中仰起小脸冲他咬唇。
大概是察觉到了杀气,它才会主动声保护自己的主人。
“可是我很难相信别人了………我甚至………甚至都不敢相信你,我好怕你也会伤害我,我问你要钱只是想确认你会多喜我一,会对我好一。”
卿纯动了动,压在枕快要麻掉的手臂终于拿了来。
她哭得浑发抖,陆言能觉到她的痛苦和无助,但凡是别的女人遇上商颜,被他折磨驯养,估计早就崩溃自杀了,只有卿纯得活了来。
没有光线,黑暗中的刀光暗地冰冷。她走就好了准备,为了引诱陆言圈套,又要防止他真的对自己图谋不轨,这把刀就是最好的保障。
她本不该被如此对待,更不会变得如此心机。
哭够了,卿纯靠着男人的膛蹭了又蹭,“陆言哥哥,谢谢你,我第一次对别人说这些话,你愿意倾听真好。”
“纯儿,我喜你啊,肯定会对你好,那钱对我来说无所谓的,只要能让你开心我愿意买单,多相信我一,我会证明给你看!”
房间里窗帘还是严丝合地遮住全光线,卿纯钻被侧躺着冲沙发上的陆言微笑。
“我理解你,纯儿,不是你的错,都是商颜的错,我们可以慢慢改,我保证会陪着你治好你,你想要的安全我都可以给你,你放心。”
“纯儿,我知你很痛苦,商颜对你的那些事我也知,我心疼你一直想救你来,就像上次在日本………”
“不要,不要提他,我真的………呜………真的好怕他,商颜他………他就是个禽兽,我真的好害怕。”
“汪嗷…………”
“嗯,谢谢你陆言,你人真好。”
深夜已尽,黎明渐至,卿纯侧躺着双通红,床侧的沙发上男人鼾声持续,虽然很轻但她听得极为真切。
一丝故意的作。
“没有结束,商颜一辈都会存在我的脑里,我忘不了他,我被他调教驯养成了,我只会这样讨好男人。用自己的心机和,我改不掉,我真的好痛苦,陆言………我真的不想让自己变成贱的女人,可是我真的………真的被他养坏了呜呜…………”
也不知是不是惊动了金犬,卿纯听到了狗狗低沉的鸣叫,她转过,猩红的双和发光的狗对视。
“没事,我和布拿拿一起睡这儿守着你。”
“没事了,纯儿,都结束了,你已经逃来了,一切都结束了。”
说着卿纯突然掩面而泣,陆言慌了放筷急忙绕过去安她。
“我晚上会噩梦,以前容温哥哥在会在旁边守着我睡,现在他不在,你能不能…………”
“我是很没有安全,我不相信边的任何人,特别是男人。容温应该告诉过你了,关于我的世。”
原来狗狗也没睡,一直趴在沙发上盯着卿纯。
卿纯小声得对狗狗说话,而布拿拿似乎听懂了她的话,低将巴磕在了男人的上,只是那双狗仍旧紧盯着她。
微微发红的异双瞳闪烁着最致命的光芒,她只需要无辜又委屈的小神,面前的男人恨不得命都给她。
“嘘………不要吵醒他,乖。”
“是,他说过,我也记得,你的世很悲惨。”
“抱歉只能让你睡沙发上,我真的好怕噩梦。”
她哭得特别伤心,整颤抖得厉害,陆言心疼不已顺势张开双臂抱住她的,靠在了自己的膛上。
“好,我守着你。”
陆言笑了笑,将毯盖好两条长,还不忘盖住狗狗的屁。
她还是死难改,只愿意用卑劣的方式得到想要的东西,和商颜越来越像。
“其实我不是为了跟你卖惨,也没什么必要,我只是想能够更信任你一些,容温不在我实在太孤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