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的人太疼是会咬自尽的。”祈思思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好心善良,对一个才见一面的陌生人就心疼到甘愿受到他的伤害?
血迹,祈思思不忍地伸手臂,手腕凑到裴述的唇边:“你别咬自己了!你是不想喊疼对吧,那咬我吧,我替你叫来,我来替你疼。”
刚刚休息好的裴述冷静清醒了许多,他可不记得江若若还有个弟弟。祈思思和裴述讲着祈律的滴滴,裴述在背后的拳都紧了,暗暗记这个份可疑的弟弟,不过他面上还是捧场地微笑。
跑外卖?裴述可不相信那种能潜伏她边半年的男人会是个跑外卖的。他看着手里的药片,心里警铃大作,假装手抖,这药便掉在了他脚边。
裴述的湿了,他看着她素白的手腕,温的已经贴到了他的唇边。
“不用谢我,你让我想起了我弟弟。”她赶紧拉开话题,实在不想讨论刚刚那让人脸红心又尴尬的场景。
没有发的啃咬,只有珍惜的舐。他怎么舍得伤害她来转移疼痛呢。
祈思思腾地脸红炸了,她也不知该怎么放手了,脑海里不断想象着裴述怎么用他湿的舐她的手腕手掌,简直就像在对她表忠心一般。
“很贵的,桑姨托给我的就这几颗了,我弟要跑好多次外卖才能凑到钱买到。”
“啊抱歉!我手还使不上劲儿。”他假意要帮她拾起,却一脚踩碎了,他扬起快哭的看着她,一脸不知所措等待责罚。
她一脸英勇就义壮士断腕的慷慨激昂,一刻随时准备尖叫,但是没想到裴述闭着,只是用牙齿轻轻住了她的手腕侧,温的了她的手。
“明天我赔给你,真的很对不起。”见他态度诚恳,祈思思也心了,偶尔一次不吃应该也没事,反正她不说祈律也不会知。
祈思思心里正在疯狂心理准备,她有些后悔怎么说那样奇怪的话,但嘴上还是说着:“你嘴不用顾忌我,我还是糙的。”
“你说你弟弟让你每天服用这个药?”裴述着那几颗包装好的药片,眉拧紧。
如果说裴以安对祈思思是征服,那裴述对于祈思思就是臣服,是骑士对公主只敢行吻手礼,献上最克制的意。
他这半年没少被心雅灌输各种新型毒品,这款药他很熟,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款药有成瘾质,但的用他忘记了。这是方制药品,他当时没有用过,只因为心雅曾说这款药有个很严重的副作用。
裴述难受了多久,祈思思就陪了他多久,裴述本想多抱一会儿,但担心她困了,只好早早说自己好多了。在她终于反应过来回手后,裴述连声歉,生怕惹她不快,祈思思谅他生病,嘴上都说不计较。手本就不算什么,只是让她有些心慌意乱。
祈思思恼怒地叫了一声,了发,但看着裴述无辜的神,责骂的话到嘴边就粘在一起了,她这种心像极了看见自家猫咪闯了祸想教训又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