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裴述已经走了,房间又空了。江若若特意锁好门,输了几次裴述的电话,结果都显示空号。她怅然若失,苦涩地一笑,也许是裴述这个大迷糊写错了,是他能来的事。饶是如此,她还是将号码存手机,深了气,鼓励自己着当。
沉渊皱眉不说话,他想了想那群佩面的怪人,手指狠狠碾熄烟,间挤轻笑:“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游轮已经远去,在天边缩成一个小,码的游客渐渐散去,远去的小侣说说笑笑打闹着,声笑语都与他无关。
江若若从广播室小手里接过小纸条的时候,小似火,激动地差跟她原地结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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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得好好招待?”沉宿的笑变得阴冷,“你说那些怪人里面会不会就有江齐海?”
“少爷,您等的人还没来吗?”司机开了车门,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裴述上车。
“睛不舒服?”一双鹰隼般的紫罗兰眸从后视镜看向后座,眉尾一狭长的刀疤平添凌厉。
她捧着手机,开始疯狂检索十年前的沉家绑架案,十年来她一直避免接到这件案,今天她终于决定重新审视过往。关于沉家绑架案,由于警方的封锁,网络上的信息并不多,她看到很多视频博主的猜测,有人说是沉渊为了谋夺沉家的财产自导自演,说得有板有。如果不是她是当事人之一,知沉渊的为人,知沉家当年一落千丈,外债颇多,她可能真的会信。
“没事,哥,我只是有想家了。”裴述神躲闪,抱歉地笑了笑,他不敢告诉大哥裴以安自己被女孩甩了,如果他哥知了,估计绑架江若若结婚这种事他都能得来。
冗杂海量的信息里,可以肯定只有两,一是当年监控拍到了车辆撞毁坠海,但并没有找到三人尸,沉家父是以衣冠冢的形式葬,也许真的有生还者的可能,始作俑者的江齐海也许早已金蝉脱壳;二是当年警方着舆论压力快速结案,甚至都没有查清江齐海的作案动机,认定罪犯只有江齐海一人,事故发生后打到江若若账上的那笔巨款来源更是不了了之,也许真凶另有其人亦或是江齐海还有共犯。
裴述了,疲惫地靠在座椅上假寐,平复失落的心。他早已习惯哥哥对他睛的过度紧张。裴述小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视,直到哥哥给他搞到了一对角膜。他不敢问哥哥角膜怎么来的,他只知不怎样,裴以安永远是他最尊敬的哥哥。
他观望一会儿,就拿手机,翻来覆去地查看消息和未接来电,然后认命地放手机上了车。他了发涩的睛,自己这是真的被拒绝了吧。
“晚上约医生来家里看看。”裴以安不再多问裴述要等的人为什么没来,淡淡开:“要雨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