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醒是在第二天半夜,李无衣支着正在师兄边上打瞌睡,忽然一个激灵睁开,便看到师兄半睁着,手臂支撑着微微抬起,似乎想要坐起来。
师兄轻轻摇了摇,“不用了…先说吧,蛊毒是怎么回事。”
李无衣匆匆喊亲兵去叫大夫,又转回床前给师兄喂,师兄还未完全清醒,大概只认了李无衣。格外安静的让李无衣把他扶了起来靠在李无衣上。
那哭腔李无衣在自己少年时羞耻度梦境里想象过不止一次,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知廉耻的梦境会在此刻上演,他伸手上师兄的肩,受到师兄猛然一抖。
李无衣觉得可能是自己表现得太凶或者吓到了,什么也没多想,谢过五毒弟便建议将师兄抱到了自己帐里安置来。
他看着把手腕往后藏的李无衣,脸顿时难看了起来。
李无衣沉默片刻,答到:“师兄上蛊毒实在危险,军中也没有于此的医生,那位五毒弟便用了一种蛊压制师兄上的蛊毒再打算。”
李无衣脑里一阵空白,电光火石之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而同时那灼同时从两人心里涌了上来。
作用,对,副作用。以每隔一天那个时候会发作一次。”
令人焦躁的灼越来越剧烈,李无衣知自己应该听师兄的话离开,熬过这段时间的每一次反应,之后心照不宣的再也不提…
李无衣长这么大既没有心伺候过别人,也没有被别人心伺候过,此时照顾师兄却细致地接近于虔诚。师兄安静地被他喂完了一碗粥,看他手忙脚乱地剪短灯芯架起壶,忽然笑了起来,那双从来如刀如炬的睛难得柔和了起来。
他抬起,睛里带着光,角飞起一抹艳红,那张向来带着冰冷锐气的脸看起来有些…魅意。
“这场仗我们打赢了。”李无衣巴巴地没话找话,“师兄现在觉如何?疼吗?要不要再喝一碗粥?”
“李无衣,你!别——”师兄带着怒意的斥责也完全变了调,李无衣扯开两人的单衣,光是指尖的碰就让师兄说不话来。
“怎么了师兄?”李无衣询问时靠向师兄,被躲开了。
“我没有被控
那丝笑意在李无衣的梦里被品味过千百遍,李无衣莫名生起一羞耻,让他有些不敢和师兄对视。
“你先去。”他忽然说,脸铁青,每个字都像是从牙里吐来的。
李无衣本分不清到底是他心中所想还是濯心蛊所驱使,多年压抑的占有让他的神变得让师兄有些不安。
“师兄…那位姑娘说,濯心蛊在人醒来之后一个时辰后会发作一次。”李无衣说。
五毒弟声音越说越小,不的天气里了一冷汗:“发作的时候…最最最最好两人呆在一起,别别别别别有外人。”
“去,无衣…”师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息,“别…”
那位五毒弟还是一副大气不敢的样来检查了经脉:“蛊毒已经没事了,药不必开…”她的目光已经不能用躲闪来形容:“李小将军这有粥?那不必再叫人吃的了,一会…”
师兄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种蛊浅浅的一伤痕:“那个天一教蛊师的蛊毒我从来没见过,能压制住也算我运气好…种在我上的蛊又是什么?”
“别…无衣,去…”师兄努力吞咽着呻,声音几乎算得上是恳求:“让我一个人呆着…”
小姑娘交代完事就忙不迭跑了,李无衣一边摸不着脑地反思自己平时是不是很凶,一边将灯火上温着的粥盛来小心翼翼地喂给师兄。
“无衣,别被濯心蛊控制——”师兄抬手阻拦,却被李无衣握住,嘴唇轻轻过手腕侧,引起有一阵战栗。
他伸手揽过师兄,整个人压了上去,两人在帐中都只穿了单衣,肌肤相贴时引起师兄的一阵颤抖。
“无衣,去。”师兄向床铺里面挪了一,“濯心蛊是苗女所制…作用是…”
“濯心蛊?”师兄忽然皱起眉:“濯心蛊是双生蛊,另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