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类推,其他的工作也是这样。虽然我撼不动他这棵大树,但我尽自己的可能,也能让他不痛快。”
“……”哈尼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心里想的是也不知纪时到底是不想给顾简迟添麻烦,还是真的介意顾简迟是前任,不好去麻烦他。
“不了。”纪时摇摇,,“你又不是不知我现在和他的关系,求助他?不尴尬吗?何况顾长帆就是想针对我来拖顾简迟后,我偏不让这臭弟弟如意!”
“等他以后斗输失势了,又没有人心,啧啧啧,在这个捧踩低的世界里,谁还会去捧他臭脚。”纪时越说越觉得,他仿佛已经看到顾长帆那个小人倒霉的样,便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
纪时急着解释:“顾简迟他赢了,对我就算没有好,也不会有坏,顾长帆可就不一定了,所以你还是和我一样,诅咒顾长帆输吧!”
哈尼眨眨,故意:“你就没想过会是顾简迟输吗?而且理,你不是应该诅咒他输掉吗?”
纪时带的艺人工作态度好,价格也合适,而且很上,所以和他合作过的剧组都愿意二次
哈尼笑得更加暧昧了:“你那么相信他?”
哈尼好奇:“你打算怎么?”
纪时愣了愣,讪讪:“顾简迟应该不会输。”
“当然是浪费他的时间、力和人啊。”纪时解释,“就拿这次的事说吧,表面上看,他只是上嘴一碰,轻轻松松就让我没了资源,可电视台那边,他们嫌不嫌麻烦?当然麻烦啊,三分多钟的节目,要整调整,谁都要加班,谁都有怨言,最重要的是,不合同办事的不是我,我还能得一笔赔偿金。”
不一会儿,纪时就听到对面传来哈尼的看闹的笑声,他脸上顿时一,有种被看透了的羞窘,他窘迫地拿起勺,不停搅动着咖啡。
哈尼不明所以,问:“为什么你要广撒网,又不把重心放在上面?”
“他顾长帆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是XX总局,他还能一手遮天不成?我后面只要挑没有他家投资的项目来合作就行。另外,他不是要搅黄我的资源吗,那我偏要广撒网,接更多他家的项目,但我的重心其实不放在那上面。”
地骂:“诅咒他烂菊花没用,要诅咒他烂小鸡鸡!”
接来的日,纪时展示了什么叫“越挫越勇”,他工作这几年攒的人脉也不是白攒的,于是他开始疯狂发宣传、找合作,压不考虑档期和角合不合适的问题,反正大多数工作都不会谈成。
纪时说着叹了一气,:“我上次遇到顾简迟,发现他很疲惫,估摸他现在也没心思来我的事。”
哈尼恍然大悟,觉得纪时说得很有理,还是纪时厉害,可以准打击,于是两人又嘀嘀咕咕地骂了一通,然后哈尼瞥了纪时一,:“你打算怎么办?要跟顾简迟求助吗?”
“而且这事吧,我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盘算。”纪时喝了一咖啡,狐狸一样狡黠的笑容,顾长帆还真以为他是个柿,可以随便?要知就是柿,被爆了,还能炸人一脸柿馅儿呢。
哈尼用“我信你鬼话”的表盯着纪时看了许久,直到纪时心虚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