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目中忽然更加灼的光芒,像发现新大陆般惊喜的叫:“哈……你的比你还旺盛嘛!哈哈……”
听完这番话,石冰兰全都在发抖,绝望的拼命摇着,双中充满了愤怒、惊骇、悲痛、自责和最深的悔恨。
余新吃吃怪笑,“你惟一存在的价值,不是你那简单到几乎为零的脑,而是你这伟大到接近极限的!”
“这就是事的整个经过!既然你一咬定郭永坤是,那我就成全你,让你亲手击毙他!哈哈哈……你还以为自己报了大仇,哪里想的到我还活的好好的!哈哈……真是太有趣了……”
四周围鸦雀无声的寂静中,余新嘶哑的嗓音侃侃而谈着,每一句话都是那样的惊心动魄,如同炸雷般震动着女刑警队长的心弦。
“你在婚纱的敞蓬裙里多藏了一支枪,想等见到你后才一举发难,这本来是个很棒的主意,可惜的是你没想到我才是真正的,所以从一开始就犯了个大错!”
什么中弹亡的却是郭永坤?嘻,就让我来解开你的疑团吧!”
“想起来了吧?嘿嘿……没错!你被刑警总局停职,是拜托了我的关系才重新到枪支的。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你为何求我两支枪呢?理说没有必要呀……正因为早已有了疑心,所以才能很快就猜了你将要采用的伎俩……”
“那么我是在什么时候的手脚呢?是在你因力不支晕倒的那段时间!你醒来之后是不是觉得疼的厉害?对了,那是因为我又给你了少量乙醚,令你昏迷的时间延长……这期间我开车赶到了那栋八层楼,匆匆布置好了一切机关……”
“于是我决定将计就计,婚礼那晚先把前来贺的郭永坤制伏――我在他的车里安装了麻醉气,他一发动油门就不省人事的昏迷了,接着我中途借上厕所偷溜来,把他到了我的车后箱里,回家的时候就把他一起带了过来……”
“现在你应该都明白了……后来你向我开枪的时候,打来的是我偷换掉的弹,里面是拍电影用的红墨……再接来,表面看是我从八楼摔去一命呜呼,其实我是到了事先在七楼搭好的木板平台上,并把躺在那里的郭永坤推了去,最后再跑到楼用消音手枪击弹孔……”
“是的,以后的一切都是我在演戏……并不是郭永坤伪装成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当时本就是我自己睡在那里,上的面向你发动偷袭……你假扮屈服,没有交另一支暗藏的手枪,我也故意没有破你……”
“啊……
“你这个恶!恶!我为什么没能早一发现真相……为什么?”
“因为你是个大无脑的蠢女人!”
她声嘶力竭的狂呼,那种凄惨而悲痛绝的样,仿佛整个人的神支都已彻底崩溃。
黯淡的星光,猥琐男余新咯咯怪笑着,一边肆意玩着警服的浑圆巨乳,一边把事的真相一五一十的说了来。
石冰兰全剧震,顺着他的目光低看去,这才发现自己前的警服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双乳耸起的位明显有两团圆形的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