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几个男人对我细心温柔,劝解开导,将我空落落的心渐渐填满。
大臣们无话可说,乖乖回家,估摸着他们也习惯了,自打我登基以后,基本就没办过除夕国宴。
其实我很想可以时常见见他,哪怕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心里也会很满足。
坐在一边的莫诩脸已经黑了,一把将凌儿从地上抱起,着他的额:“小坏,你不是答应过银龙爹爹不说去的嘛!怎么能言呢?”
渊慈地抚摸着凌儿的发,“凌儿乖,你还太小,不能放鞭炮。”
可是人生么,大多数时候就是寂寞无常的……
莫诩威胁的话还没说,
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很纳闷,自从风和初痕征以后,金弈尧也失踪了,从此不再现在里,甚至派人去寻他,也未寻到。我问了渊几次,渊只说金弈尧去跑生意,别的他便不多说了。
可是后来,这人脆不现了。
可能因为凌儿的里的必经是玉家的学业,他与渊甚是亲近。
凌儿撅着小嘴巴:“凌儿答应银龙爹爹不告诉母皇,可没说不告诉渊爹爹!所以不算言!”
凌儿已经会说话了,小嘴儿很甜,经常抱着渊的大撒,“渊爹爹,凌儿想去放鞭炮!”
除夕傍晚,我和家人们在依月别苑准备吃团圆饭,渊主持,莫凡尘、莫诩都在,上官岚溪和天仙也来了,莲妈怀里抱着思儿,已经会走路的凌儿在地上来回乱蹿,一家人总算是其乐地凑到一起过个年。
“嘿!你还有理了?这么小就开始跟老嘴,你是不是……”
自从边关开战以后,我便想方设法搜刮他们的财产,全转化成军需,运到边关去。对面我这样一个抠门的女皇,这些大臣们别说油,连俸禄都经常不能时领取,可是他们摄于女皇的“yin威”,又不敢说什么,只能无奈地仰天叹息。
天祈三年十二月三十,正是除夕,为女皇的我向来崇尚节俭,故而没有召开国宴,给大臣们都放假,各自回家过年。
可能终是时候未到吧!未到相认之时……
我相信,会有这样的一天。
我,就连上官岚溪也不停地劝,可是我心里憋屈啊,当年生凌儿之时,他的亲生父亲月龙亭不在边,而今生思儿,她的亲爹爹初痕又不在。
生思儿那天,我从同心咒里隐隐觉到了初痕的心念,很微弱,但我却可以灵地捕捉到他对我的挂念,这是第一次在我和初痕相隔万里的况觉到同心咒,记得初痕说过,当两个人真正心念交之时,纵是天涯海角,同心咒生效的。
我的孩儿们刚刚世,就落得如此寂寞。
凌儿眨巴着睛,“可是上回银龙爹爹带我放过啦,银龙爹爹说男汉就应该想什么就什么!”
自从得知金弈尧的真实份以后,我与他只匆匆见过几面,从未独过,每次见面他很少说话,若我不问他,他不会主动与我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