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这是他未经允许就碰她的惩罚,所以只能卑微的歉求饶:“主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好舒服。
“……”唐戟知女难戒,且对战事无益。
“唐戟呀。”臻首微偏,她用最无辜的容颜说最蛊惑他的话语:“你要不要当我的乖?我会帮你穿上乳环、定期为你挤乳,而你从今以后只能被我打、让我骑……如果你同意的话,那就亲亲这里……”
堂堂八呎男儿因被乳而无法自控地淫,他绷紧,表却是无比沉醉。
不停哀求、盼望解脱,也不晓得求了多久,这磨人的刑罚终于结束。
小小的梨涡让她看起来更加甜可人,唐戟心一紧,一时没能忍住,俯吻上那张既让他痛又让他馋的小嘴。
宁昭莲笑:“那今后就请你多多包容喽?”
可是他怎么拒绝的了。
啜湿响、刺麻意、香温度……他觉自己现在就在梦境里,因为脑袋晕呼呼的,才更想抓住什么来提醒自己现实,于是搂着纤腰的手在不知不觉间贴上了柔的腰线,又慢慢收紧。
看着他因急促息而起伏的膛,她沿着汗湿的肌肤抚上他的颔,再来是结、锁骨,她受着他在静柔摸的颤栗,慢慢细数他逐渐平复的心,最终在他困惑却始终胶着的神中伸双臂,勾揽他健硕的肩颈。
逾矩的手猛地被人挥开,前紧接着传来尖锐痛意。
她笑着对他了圆的唇珠,藕臂重新环抱颈项时,她的几乎紧贴着他,任由前的浑圆被他的肌肉压饱满的弧状,言行举止满是挑的暧昧。
乳尖被狠咬的疼让他一缩,她却未松齿关、追着不放,拉扯嘶咬的痛几乎要他的泪,他只能痛求饶:“对不起对不起!主人!不敢了!不敢了!”
回应他的只有仿佛要将他掐断的紧握。
唉,他的主人阿……
父母给了他生命、君王给了他权力,但她赋予他的人生鲜活彩与新的意义,重要程度无人可以比拟。
“当什么都可以……”他颤颤启唇,哑声:“只要能被你调教,我都同意……”
时,却见她伸粉小,勾着乳粒缘往上。
无论是符合他渴望的提议、诱人的交换条件,还是怀里的人儿,他都说不拒绝之语。
简直迷人到能要他的命。
“若是真的知错,那就好好表现。”轻他被欺负到破的嫣红,宁昭莲尝着腔中淡而腥甜的血气,这才自他怀中抬首。
“阿呜……”直的腰因为护己意识再次弯拱,但每当他受到刺激而晃动,她就会转换着攻另一个位,惹的他时屈时伸,被她玩到近乎疯狂。
啪!
“嘶──”
和都好痛……!
“呼呜……”乳尖被压扁,又激起一次无预警的酥麻震颤,被的快与被手玩完全不同,当齿尖轻轻咬陷,磨辗的觉也比乳夹舒畅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