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莲得承认唐戟的ti力是真的好。一般男人接受这种qiang度的调教后都得休息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站得起来,但他只是背靠浴桶坐了一xia就调整好呼息与状态,甚至能在洗净shenti后顺dao将地面冲洗gan1净。
“主人,nu都chu1理好了。”
“嗯。”
当他重新跪回宁昭莲shen前,她还坐在小凳上rou着发酸的右手,其肌肉酸痛、ti力不济的模样与男人的jing1神抖擞完全是两个对比。
但ti力和ti格的悬殊不要紧,要紧的是唐戟不如云zi英贴心,竟然自顾自的打理而没有先服侍她完成清洁,这样实在不及格。
……nu不教,主之过。她有义务提醒几句。
“你看。”确认他的目光落在自己shen上,她摊开掌心,向他展示手上沾附的黏稠。 “我这都一蹋糊涂了,你还只顾自己,真是令人失望的nu。”
失望。
唐戟为这词汇莫名一悚,遂急于弥补地向她伸chu手。 “对不起,主人,nu这就为您清理──”
“你打算如何清理?”
伸chu的手没有得到搭理,唐戟惶然抬眸,只见她似笑非笑的摆nong着手指,像是对他的回应不够满意。
“nu、nu……”就算肉ti没有受到疼痛,但被这样冷漠的对待还是第一次,想到方才她为他夹上乳夹时louchu的笑靥,再对比此时显而易见的漠然,他忽然gan到无措起来。 “主人……是nu错了……nu以后一定会记得凡事以您为优先……”
“嗯哼。”她偏tou,小脚丫踢着他的大tui,但还是没有要将手交给他的打算。
“主人……”
见状,唐戟更是如坐针毡,目光完全不敢从她脸上移开。
他现在的表qing落在宁昭莲yan中妥妥就是只知dao自己犯错又不晓得要怎么讨主人huan心的狗,见他额发有shui珠gun落,素来冷肃的眉yan因chao气显得湿run柔和,就连刚ying的轮廓都因蜿蜒的shui线少了几分冷锐,她唇角微颤,终是开恩似的伸指,微凉的手钻ru他宽厚的掌心。
想想他将一切奉献给国家,纵使能运筹帷幄、在战场上以一挡百,但与女人接chu2的机会少之又少,更别论要哄女人消气,这对他而言兴许比打胜仗还要困难。
她若不给他台阶xia,他怕是拿她一dian办法都没有。
果然如她所想,唐戟将她的恩准视为橄榄枝,他神qing松动,小心的托起她的手,这才仔细地舀shui为她冲洗。
粉莹的指尖、纤细的指节、柔若无骨的掌面……他明明已将力dao控制在最轻,但所及之chu1还是会造成柔ruan的塌陷,他忍不住怀疑她的肌肤是不是仅有一层薄膜,只要他稍一用力就会破。
思及此,他更小心了,甚至xia意识屏着气,就怕自己的呼息也会nong伤她。
可是阳jing1黏hua,不好好搓rou便难洗净,待他好不容易为她完成清洁,一直绷着神经克制chu力的他已然满tou大汗。
“主人……”确认没有hua腻gan后,他才敢chu声。 “您、您还有其他吩咐吗……”
宁昭莲没有急着收手,反而屈指在他掌心轻敲,直到他紧张到chu了手汗,这才噙笑倾shen,用极缓的速度抚向他的腕chu1,在mingan的脉膊上摩娑划圈。 “我想让你zuo的事多着呢……可惜现在不太合适,只能等日后再慢慢实践了……”
她语气柔媚,话中之意让唐戟听得心tou狂tiao,一时竟还有些晕眩。
……看来他是真的有dian累了。
否则怎么会觉得浑shen燥re,难以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