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啊,唔,好厉害……”
贲张的炽肉杖借助着丰沛湿的一腔泽恩,尽楔,棱角分明的冠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在脂腻的亲吻里掼及松的。
他可怜地说,湿漉漉的馨汽从他的耳鼻里溢,化作游龙戏凤般纤弱却蕴筋骨的气,柔柔地缠缚住男人的四肢,稚弱无骨的柳枝玉臂又收拢了一些,好像前的男人是他的全世界般全心地付,而后渴望地摊开最私密的地方,任凭采撷蹂躏。
破开一室沉寂,伴随着撩拨而婉转的吞咽声,被人的裹侍得湿淋淋的暴地碾花谷,在皱襞的推挤和嘬咬里酣畅无比地莽然捣,直抵黄龙。
淫而天真的小杜莎很明白怎么才能叩动冷血残暴的国王心尖仅存的一块肉,虔诚地趴伏在温而宽厚的膛,絮絮地陈述着自己的忏悔词,“我只有你了,没有哥哥的话,我会死掉的……”
随着骨和尖的猛烈碰撞,烧灼得皱襞皱缩痉挛的楔不断钉他的腔,啄着他的弱,恶狠狠的撞击好像是在猎场上驰骋,力重得要将他糊糊的筋骨都给撕碎扯烂了。
在轻舟漂泊于微翻浪中的小幅度颠动里,丽的小白蛇抬起,长长的卷翘睫得像一扇乌翎织纱,忽闪忽闪地在男人的心扉上落优翩飞的阴影,微微上挑的是清透异常的瞳仁,完整地映填满整颗泼墨般的唯一人影,到拢整收合的角,确是一痕撩人心弦的柔红,轻轻匀匀的,越是自然纯澈,就越是气香艳。
“哥哥,抱抱我……”
“这可是你说的,”笑肉不笑的男人不复平日的绅士风度,翻过来把他压在,捂住小声惊呼的湿唇,古怪地贴着他的耳笑,“如果还有一次,不会这样就轻易放过你的。”
听了这话,胆怯的小隶却如蒙大赦,因为他的喜怒无常的支者终于愿意低冷漠的颅来审视他的过错,这意味着他有整整半夜的时间,在天亮前获得解除大限的旨召。
漂亮的小呆可怜地张着嘴,视力减退的双眸颤抖着,隔着一涟汪汪的清雾幕注视着男人,全心地投在这场残暴的事里,任由男人将他柔的腰对折,然后骑在他的上凶狠地
男人冷笑着质问,沉静而平和的俊面容上浮现诡谲的笑容,明明瞳仁是要把人的灵魂都去的渍黑,是一丝光也不去的蚀骨深渊,然而锋薄的唇角却微微翘起,谦和的假面崩解后展而的便是令人胆寒的邪和凌骜。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原本巍然不动的男人在这暧昧香艳的辗转中皱起了眉心,黑沉沉的眸里开阴鸷的涟漪,仿佛一池汩汩冒泡的暗深渊,“刚刚拒绝我的是你,现在又这样贴上来,你是不是就觉得我被你吃死了,嗯?”
“我错了,哥哥,不要不理我,我什么都愿意,不要抛弃我……”
他毫无章法地吻着扎刺刺的巴,轻红的唇珠被那杂乱的须戳得瑟瑟发抖,微微胀起来,像颗熟透冶胀的樱桃肉果,在即将迸裂的边缘地在男人的颌飘,是一线无主的飘幽魂,在祈求着来人的牵引,好让他回到温的港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