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白,又直。”
“有什么可臊的,这里都不知被过多少次了。”
段朝亲了一小恋人左脚的大脚趾甲盖,那像一片透着生艳洇粉的花,还有冰冰凉凉的残薄冷意。
俊朗大的男人十分不解,挑起了一侧黑上扬的眉,而后偏了偏,把被夹得突如其来的耳鸣赶走。
林宿雪闻到了间传来的微妙的臊腥味儿,一突如其来的羞涩和赧然摄中了他的心神,他到烈的害臊,于是别别扭扭地夹着往后缩,不让男人瞧见泥泞间的狼狈景,收拢的微红膝盖却不慎夹住了男人埋首的颅。
待到他从半梦半醒间回过神来,段朝正蹲在他的间,帮他更换梦遗后湿答答的三角纯白棉质,小巧的布料被粘稠的汁浸透后,扒来的时候会在肚间挫成乱糟糟的蜷曲布条儿,显得那条晕染得深暗的长更为打了。
两片白白的白虎唇肉光溜溜、细的,有力般附着人的官,在嘴里的时候胖胖的,肉嘟嘟的汪受近似于刚研磨好的豆腐,和着雌发的甜香,令男人罢不能。
“哥哥,我又不是小孩……”
他踏着自习课结束的铃声回到了熟悉的课室,任课的教师看他沐着一细汗急急忙忙地跑来,也没说什么,毕竟他之前告假了足足一个月,权当他是还没恢复好,才会稍迟一些到校。
这些旖旎香艳的日里,男人几乎每天都会抱着他帮他打理一功课,但成效微乎其微,毕竟巨大而炙的望正深深地埋在湿沃的阴里,上贲张盘曲的脉络还在突突地动。
偶。
每运笔写字,都
林宿雪只当他是在说晚上消磨时光的缠绵媾,便乖乖地偃旗息鼓,像只活泼好动的小兔般从床上蹦来,一蹬上茸茸的拖鞋,“啪嗒啪嗒”地跑到客厅,草草地享用完男人烹调好的简单早餐,便握着一罐,提起书包和男人告别后就冲了门。
这一天变得格外的难熬。
他漫不经心而又坏心地屈起指弹了一小人脐三寸耷拉着的小玩意,那是一寸致可的银样镴枪,一看就知中看不中用,小小的白肉虫儿卷成一团歪在一侧,被这么一撞,抖抖索索地垂到了另一边,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连原本好端端地闭合的铃都骤然张开,迸了一半透明的。
小家伙留意到他的三角地带又起了一蓬昂扬的蘑菇盖,犹犹豫豫地凑了过去,想用嘴给男人快速来一次,却被对方用指抵住了探的嫣红,“不用,今天有的是机会。”
说来也奇怪,翻开的课本明明还保留着他的各种笔记,但每一页都显得那么陌生,他几乎快要连自己的字迹都认不来了。
男人吻着他的弯,痴迷的神,甚至还有变态地把的鼻尖凑到他的肉深深闻了一,燥而的嘴唇朝圣膜拜般吻了一外翻的厚阴唇。
“最喜看你踢球的样,穿着小短,真好看。”
林宿雪不满地嘟囔着,还是被男人架起这些日来越发柔细瘦的腰肢,兜着灵灵的屁把两条伸直在空中,一便利地将净的新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