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摆动著腰,肉棒不停地戳捣著花径,淫一被他挤来,顺著她的沟滴落在床单上,媚肉紧紧附著他的男,使得他不知疲倦地律动著。
叶玺棠明白养父想要自己乖,想要听他的话,顺他的意,她不是不知,只是从自己的嘴巴说那些他听的话,又如何?不能够证明她真的喜或者,可是这男人似乎不在意…...
俊的面容浮起一笑容,邢梓墨知小女人就是脸薄,也比较,耍任什麽的总是持续不了太久的时间,所以也纵容著她去。
其实,女人也并非真的承受不了,之前她与谢暻刃时,也有过这样的姿势,可当现在玩著自己的男人不是谢暻刃,没那份,也就自然不想接受到。
〝真乖,如果你都这麽乖,爸爸又怎麽舍得痛你呢?″男人稍稍地退肉棒,转而浅浅地磨搓著肉,大手在养女的圆上抚著。
解开绑住她双手的领带,他将女儿给抱上床,让她侧躺著,结实的魄卡在她的二之间,大的就著蜜再度小,然後一手握住她的脚踝放上自己的肩胛,另手握著雪白的盈乳玩起来。
〝那你想要怎样?想要爸爸抱著你?还是躺著给爸爸?还是你想要骑在爸爸上?嗯?″邢梓墨俯,唇贴在她的耳壳上亲吻,嗅闻著长发淡淡的香味,眷恋不已。
〝都…都可以……″叶玺棠脸颊不争气地浮上绯红,毕竟跟邢梓墨比,她还算是咖,没有办法放地指定要哪种姿势。现在全又发,已经陷肉的渴望所带来的漩涡之中,让她想要达到。
沈姨看得心里发酸,泪落来,努力地憋住嗓,双手捂著嘴巴,才不至於让哭声逸嘴边,她不知发生什麽事,但她觉得来小是痛苦的。
对於养女,他似乎有越来越控制不住想要她的冲动,过往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给他这种觉,他以为抱了她这麽多次,应该会腻,但却没有,反而越来越罢不能。
无法继续待在此看去,她踩著虚的脚步离开,走回自己的房间,而在望燃烧中的邢梓墨本没有察觉到有人曾经来过。
我更用力地疼你?嗯?″邢梓墨的脸庞泛著,嗓音却一丝不兴,听得叶玺棠弱地说〝嗯……喜…呜…爸爸……啊嗯……″
〝乖女儿,你把爸爸吃的好紧。″他享受著自腹传来一阵阵的快,耻骨与她的相贴,整埋在她的里,他垂眸望著她一脸,又说〝你
〝爸爸……嗯…人家真的…痛……″她侧过脸,用著无辜的大看著後的他,语调得跟蜜糖一般,期望他可以别再继续用後面的方式交合,她真的耐不住疼痛。
她的总是会散发淡淡的乳香,加上此时由她的飘著淫靡的味,有种既纯又妖娆的香味,勾引著他心的原始望。
既然无法自制像了大麻般的上瘾,那就持续地沉陷去,所以他要叶玺棠不能逃,他要控叶玺棠的一切,让她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