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跟尾巴都说了要走?!为什么不能带上她,带上我?!
伊谷夏摇。
能的话我们就不要走了!
我一个人照顾她?——不可能!我不!
你跟我走好不好?我想去深圳,我会让你的生活很甜蜜。
伊谷夏爬起来,站在镜面前,看自己哭的睛和被泪腌红的上唇沟。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丑,这么令人生厌和失望。这么一想,自己又泪涌。如果不是有个警察哥哥,我是不是就可以直接告诉他,我知你是谁,我知你们的底细,可是我并不介意。我愿意跟你亡命天涯,我什么都愿意。你会带我走吗?可是现在,他们不可能相信一个警察的妹妹,他们提防着我。我一说,那只会使他们逃得更快更远。
杨自停了一会,说,我们都以为你喜她……
杨自笑。我们都没有想到要去深圳。倒是,我再认真问你,如果我们三个都走了,你会帮我们照顾尾巴吗?我是认真的。
伊谷夏不动。杨自车,到副驾座门边,拉开车门就把伊谷夏一把拖了来。伊谷夏站在车前,忍不住泪如雨。她呆看着杨自咣地摔上驾驶座的门,疾驰而去。伊谷夏回到家中,惠看到她泪满面,吓得说,肚又痛啊?要不要去医院?
谁也无法给我甜蜜生活。你真的要离开家?
你别这个。你真的不愿意帮忙?
有人敲门。伊谷夏以为是惠,或者妈妈回来了。伊谷夏不想开门。她忍住了哭泣声,却收不住间歇的噎。敲门声在继续,而且是弹琴一样,五指轮敲的那种,从小伊谷就这么敲门。伊谷夏把门打开。
伊谷夏垂首不吭气,还一阵阵控制不住的噎。伊谷把杨自辛小丰比觉在厦门大学前的合影
你不走我就不走。
伊谷夏摇,除非,你们带我一起去。
你才自私!杨自忍不住骂,你他妈的又任又自私!——算我没求过你!
伊谷来把门关上了。脸阴沉严峻。
伊谷夏摇着奔二楼自己房间去了。一屋就扑倒在被上,乱箭穿心,心里难过得无以复加:他们准备跑了,可是,他们并不信任我,却又要把尾巴这个小包袱托付给我。设地为他们想,有个孩确实不方便逃亡,可是,为什么不可以一起走?他连她也抛弃了,而且是在她主动邀请他外逃的况,他不愿和她一起,哪怕说五个人一起,他还是不愿意。这种能杀人的男人,真是冷酷无啊!
先说,谁把你哭了?
难怪那个变态房东骂你傻。你真的不愿意帮忙?
杨自发动汽车,汽车冲大坡,拐上中山大,直奔筼筜湖而去。在筼筜丽景,杨自停说,去吧。我还要挣钱。
我们看错你了。尾巴也看错了。
你是傻。我送你回去吧。
伊谷夏泪婆娑地看了一伊谷,坐在了床前地上。
?
真厉害,连我你都敢耍。
伊谷夏说,是。卓生发的狗死了。现在尾巴在安他。他很难过。他以为是你们投毒。我说不可能,他说我傻。
你们不去深圳,那你们想去哪里?
真自私!就为了自己!其他什么都不顾!你太自私了!——你太自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