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是垃圾箱啊;这些人……
三
我分析不来。
不对吗,至少比你纯洁净啊。
伊谷笑,嘿嘿,找个理由去看纤纤啊。
你信胡说也行。
伊谷在电话的最后问,库奸灭门案,嫌疑人到底有几个?师傅回忆还是思考了一,说,从现场上看,起码两个,我个人倾向于三个。问这陈年老案吗?
我是站在警察的角度上看。
杨自路过闽南广场西路时,想想还是去了那个烟酒小店。他把车像上次一样停在树。他对店员说,上次我买了一包厦门烟,钱付了,烟来不及拿走。正好有人骑摩托抢包,乱了。店员迟疑着,杨自本来也不抱希望,便说,那算了,你再给我一包吧。他付钱的时候,店老板闻声从货架后面来。盯着杨自一声大叫,唉呀,给烟给烟!他吩咐店员。你怎么才来呀大哥!电视台、报纸的记者都来问我,说那个见义勇为的师傅什么车号,长什么样,嗨,我哪里记得!半个多月了,报说你受伤了。你没事了吧?
吃了鸭肉粥回去,伊谷辗转反侧睡不着。上午师傅来了电话,说退休的手续办了,但是,新上任的局长,两次找他谈话,诚心留用,请求他至少再调研一年,也给培训基地的新警察上上课。因此,他不能那么快过来旅游休闲,但是,绿笋来的时候,他一定会过来,会带很多绿笋给徒弟吃。
他们那么好,一起打架一起快乐,零距离。为什么他没有?
师傅的心不错。说纤纤到底还是离婚了。儿被男家拚死要走。师傅说,有空给你纤纤打个电话。伊谷说,节前她给我寄了贺卡,没有说这事。师傅说,她当然不方便说。我觉得你可以再试试。伊谷不置可否。纤纤是师傅的小女儿,伊谷当年对她一见钟。师傅夫妇也中意伊谷,暗中帮忙。但是,小女儿心上有人,无。
不你怎么说,现在我很想他们,成为他们中间的一员,成为他们最可靠的朋友。那样,他们也就不孤独了。
睡不着的时候,枕边电话响了。伊谷第一觉就是辖区又发生案了,接起却是伊谷夏的。伊谷说,怎么了?伊谷夏说,只问一个问题,为什么那老上没有香味?我刚才忘记请你分析了。伊谷气不打一来,你就用这个破事折磨人民警察?
杨自糊,拿了烟走。刚了车里,店老板又追了过来,又递过两包烟说,不好意思,这个,是真烟。杨自说
站在世俗的角度上看,可能,有吧。
伊谷哈哈大笑,说,你的功力还捕捉不到他不净的东西。你不觉得他们三个――很孤独吗?
我不了解这个群,或者,本就没有什么同恋。也许他们全是不折不扣的男人。都女人――这,你满意了吧――不许再打过来!我明天一早要去分局开会。
等等,伊谷笑得很狡黠,你怎么会说辛小丰神――净?
伊谷笑,省省心吧你白费劲。你和他们格格不。他们这种关系,也许是共同经历了一件事,那件事可能生死难忘,非常好或者非常惨烈,所以他们才会形同一人。你等着看吧,谜底会揭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