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是,尾巴刚才跟我说,那家伙是被刀砍伤的。两刀!我刚
尾巴后,又摇。睛睁得很大,说,不行。我也去医院。
伊谷夏把电话挂了。杨自深呼了一把。拿起电话,想拨过去,也已经拨了几个号,想想又作罢。
伊谷夏说,你不给我,我就冲过去找他了。
辛小丰说,那你,给他打个电话吧。千万别说你一个人在家,让他给你讲故事吧。辛小丰门,回看到尾巴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辛小丰又走回来蹲。三四十平方的一间夜晚的屋,对一个幼童来说,确实太大了。他抱起尾巴,说,我争取早回来。
骗!骗!!你是不是撒谎成?!
杨自不知说什么好,他想她也许知什么了。但他还是说,你怎么了?肚痛得很厉害,是吗?
那你来接我。上!
伊谷夏说,你在哪里?
伊谷夏放杨自的电话,就打了伊谷的电话。伊谷还在所里。伊谷夏向他要辛小丰的电话。伊谷说,你怎么了,那事不是结了吗。伊谷夏说,我问他个事。和那事没关系。伊谷说,没关系找他吗,大家都忙着。
那我害怕,怎么办?
小丰跟你说,他是病了吗?
到底怎么了?辛小丰不在。他那朋友病了在医院。
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家最牢固了。小卓一叫,小偷逃都来不及,还有小发,那个野公鸡,凶得要命,连你都害怕,谁不怕?
医院太脏了,好多个人挤一个房间,他们都有病,和你以前的心脏病房不一样,那些病会传染人。
党阿姨煮的猪肝汤因为冷了,很腥。花菜和排骨也都凉了。辛小丰用伊谷夏送的小微波炉了,却因为没有覆盖,汁溅得到都是。尾巴寸步不离地跟着手忙脚乱的辛小丰。吃饭的时候,因为吃得太慢,辛小丰还要赶医院,只好喂她。尾巴着饭,就是不吞。辛小丰急得一直,结果尾巴腮帮鼓得大大的。再喂,她就呕了来,全吐了。
辛小丰说,爸爸在医院吊瓶,药要人看,滴光了空气跑去,爸爸就死了。所以,晚上我要去看药。你一个人在家行吗?
你在医院!被人砍了!也许快死了,对不对?你为什么总不说实话?!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你以为你是谁?!
杨自说,在路上啊。
尾巴似懂非懂,神里还是担心。辛小丰说,这个家,今天就靠你了。你把门关好,窗也关好。别去楼上叔叔家玩了,也不许他到我们家,绝对不许。你记住了吗?
尾巴嘟哝,说,我想老陈了……
是啊,发烧,好像昏迷了。
在跑长途呢,别急,我找个朋友上来接你。
辛小丰帮助尾巴洗好,杯里打好,把盆放房间,又仔细把窗关死。尾巴跟着他,一言不发。尾巴手指金鱼,辛小丰又把金鱼提过来放在床边椅上。最后,辛小丰把自己的电话给了尾巴。有事,你就打阿电话,我和他在一起。辛小丰说,对了,今天晚上,你别跟老陈打电话。要不然他会担心。本来我叫他今天上来陪你,可是他太忙。
辛小丰叹着气,心想还是老陈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