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讲一个人变石的故事,好不好?
辛小丰说,还是休息吧,不缺那个钱。明天七半,有人会送两份鲜来,是给你和尾巴订的。注意接收。
杨自说,好多了。讲个故事给我听吧,小爸爸说,你很会讲故事。
太阳神有个儿叫小俄,他有非常优非常好听的咙,他一唱歌啊,都不想了,老虎狮最厉害的野兽,都不想坏事了……
已经订了。辛小丰说,七半到。你们趁喝掉。跟尾巴说,我会尽早回来。辛小丰说着就挂了。这一夜,杨自痛苦难熬,连辗转反侧的挣扎都不到,只有平躺熬着。他真是有后悔没有住院了。挨到凌晨两多,他给夜班师傅打了电话说明天不接班了,让他跟车主说。倒夜班的师傅说,我看不车损啊,你怎么这么严重?杨自说,是啊,倒霉。我歇两天就来。
尾巴抱着两只白的玻璃瓶来了,笑眯眯的,可是一看杨自在地上,
好。
卓生发冲着杨自背影,大声说,对方怎么样?乘客呢?――喂?
杨自说,订鲜?贵死了!你搞什么名堂?
杨自电话响了,辛小丰打来的,问杨自好没有。杨自说没事。辛小丰说,了不少毒的,可能要忙到半夜,没事就不回来了。有况你打我电话。杨自说,没事,你安心。才放电话,辛小丰叉打了过来,说,明天不上班了吧?
辛小丰说,你现在也需要啊。我好不容易哄人家,才肯送上山的。
尾巴说,我有气功呀。你好了没有?
杨自说,一小瓶鲜四五块,我都不了决心,你还一订两份!中彩票啊!赶紧退掉,至少退掉一份!我不需要!
到了晚上,杨自就到伤的剧烈疼痛,躺在床上,什么姿势都不能缓和,他觉得女医生把他伤的每一针的线,都得太紧了,也许就是惩罚不听话的患者。尾巴不顾杨自反对,小心地给杨自倒开。怕她着,杨自忍痛爬起来自己倒,小家伙又是送药,又是拿巾,忙得像个小主妇;最后还替他开影碟机,颠前跑后地一片片送片给他选,看杨自看不去,尾巴脆爬上床,给他摩额。她的伤手在渐渐康复,屈伸不如好胳膊,但是,已经比原来屈伸幅度大多了。杨自说,喔,你的手有力气了。
杨自说,睡一觉看看。我估计没问题。
杨自不知自己怎么睡着的,迷迷糊糊间,听到院里厉声狗吠,凶悍得吓人。杨自睁开睛的时候,就看到尾巴只穿睡衣就爬床,小小的影往门外跑。杨自急得大叫,回来!声音却很小也沙哑。尾巴已经开门去了。杨自挣扎着起来,才床两步就栽倒了,天旋地转,脚步轻飘得不像自己的,而且上伤都火烧火燎痛不可挡。他又喊了一声尾巴,他判断是送的来了,可是他不放心,陌生人、鸡、狗,还有尾巴单薄的睡衣,都让他不放心。
唔,杨自边走边答,碰了。小刮。
杨自假装没有听到,一瘸一拐慢慢往台阶深而去。
车的时候,就碰上卓生发骑着自行车去上班。看到杨自和上的血,卓生发吓了一大,赶紧停车。喂!卓生发喊,你怎么啦?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