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许错错张牙舞爪气愤的模样,百里榆不禁想起那些曾经的日,他轻叹了一声,“你怎么就都给忘记了呢?”
“长得帅?”百里榆对这一条相当的不满意,“你师兄有我帅?”
“你知就好!”许错错坐起来,“喂,你快放我去!”
许错错推百里榆的手一顿,“我知我以前喜你,我也知你喜我。师兄都给我讲过。”
“可是,我现在不喜你啊!”
“哎呀,你好烦啊!”许错错有不耐烦,也有惊慌,不知为什么每次离百里榆近一都会觉得慌张。
百里榆嘴角的笑果然顿住,他记得许错错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他既是迷惑又是微微喜悦,紧张的问:“你、你没有什么都忘记是不是?你还记得一些事对不对?”
是这般称呼他。
这话听得百里榆的脸是越来越率。最后一甩衣袖直接从屋去,不想再搭理她。
百里榆放开许错错,眸光暗淡,“是了,你都忘记了。我知你现在不喜我,你现在喜的是溪泽。”百里榆理了理许错错额前有些乱的发,动作温柔。
眸中的暗淡逐渐散去,百里榆又恢复了一贯的浪模样,“我说你喜他什么?”
百里榆看着她,等她接来的话。
“死百里!你快起来!不要动手动脚的!”许错错有生气,有慌。
“不会摔去的。”百里榆拉着许错错向后躺去,“你看,躺在屋上看天空格外的蓝。”
许错错闻言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百里榆,过了好一会儿才:“若论长相你勉和我师兄不分伯仲!可是!谁叫你天天穿粉的衣服啊!看我师兄一白衣纤尘不染多风倜傥玉树临风啊!”许错错嫌恶的瞥了一百里榆的衣服,“你?只有姑娘家才喜穿粉的衣服,你必须扣分!”
“喂喂喂!你别自己走呀!你快放我去!”许错错急忙在屋上喊。
许错错动了动,发现不会掉去才听着百里榆的话看了看天空,“没发现!”
“死百里!你起来!”许错错推百里榆,嘟着嘴愤愤的,那模样就像当初一模一样的。
百里榆轻笑了一声,忽然一个翻覆在许错错上。就像曾经在聖跋族装草原上那次一般,轻佻而多。
“好好好!”百里榆果真不再抱她,“我不动手行了吧?”说完便低吻上许错错的唇。嗯,不动手,动嘴。
百里榆有意逗她,非但没有起来反而压在她的上抱着她。
“死百里!你混!”
“我师兄?”许错错瞪了一百里榆,“我师兄那么优秀,是女孩都会喜啊!格好,脾气好,医术,简直就是什么都懂!最最关键的是长得帅啊!”
百里榆笑了,嘴角漾起璀璨的笑来,“可是,我现在不喜你啊!”就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一把匕首一般反反复复扎他的心里。
看着百里榆近在咫尺的笑颜,许错错的心突然痛了一。“你……你不想笑就别笑啊,这样好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