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西迟有些疑惑地看向他:“别的地方?”
白泽殊边diantou边走向一旁桌上的医疗箱,背对着她翻找了起来。
不一会儿,他拿着两支shui银温度计向她走来。他递过去给她看:“家里还有这两种ti温计,你可以选一个。”
她rou了rouyan,困倦地分辨着yan前的ti温计,一支上面的标签写着“腋xia”,另一支则写着“gang门”。
阮西迟心toutiao了一xia,明显gan到自己的脸涨红了起来,她慌乱地迅速看了一yan正襟危坐的白泽殊,手指微微颤抖着指向腋xia温度计说dao:“这一支吧。”
白泽殊计谋得逞,nei心窃喜不已,表面上却还是非常正人君zi,举着她指的ti温计对她说:“你没有力气,那我帮你放jin去。”
她的tou眩晕不已,想反驳但发现他说的是事实,抬了抬手又无力落xia,于是垂着yan睛不再说什么。
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她正在尽量保持面无表qing,大概是为了镇定qing绪,但密而长的睫mao却抖的像扇zi一样,随同脸上的红晕一dao,chu卖了她此刻的心qing。
白泽殊拿着ti温计伸向她的脖zi,然后又停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dao:“我要放jin去了。”
她默不作声地闭着yan,咬着唇很缓慢地dian了diantou。
他无声地笑看着她,手指掀开她的衣领,拂过她的锁骨往里摸索了jin去。
阮西迟全shen一颤,手脚都不知dao往哪里放,本来发gao烧shenti就很re,此刻整个人更是好像要冒烟了。
他把ti温计往一个地方一cha,然后故作认真的问dao:“我cha对了吗,二嫂?”
她忽闪着yan睫mao看向yan前满脸认真的少年,只觉得嗓zi像被遏住了一般,不知dao该怎么说。因为他把ti温计chajin了她的nei衣里,乳尖被他用这个冰凉的wuti戳着,她觉得尴尬极了,但又不好说他放在了哪里,只能小声说dao:“不是这里。”
白泽殊仿佛听错了一般,稍微靠近了她一些说dao:“什么,就是这里吗?那我用手指an着ti温计的tou引导一xia,得放在正中间才能量到准确的温度。”然后便不容分说地又往里伸,手指tou虽然在假装an着ti温计,其实却在不停地拨nong着她的乳tou。
阮西迟被拨的浑shen发ruan,而且她gan到自己小xue正源源不断地liuchu些什么东西。她羞愧难当地想,难dao是来例假了,真是给人家添麻烦。
白泽殊毫不留qing地使劲拨nong了一通后才说dao:“怎么gan觉不对,难dao是找错了。”
阮西迟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便又在白ruan的乳房上用手指一一hua过,直到yan前人的shenzi开始不住的颤抖,他才qiang迫自己停了xia来,恋恋不舍地往真正量ti温的地方放去。
他放完后又问了一遍:“现在我cha对了吗?”她满脸通红地胡乱dian着tou,简直一副要哭chu来的样zi。
私心被满足的他满意地问dao:“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都可以帮你,我知dao发gaore是会没力气的。”
她听了之后gan激地看向他,心想着他真是个好弟弟。她脑中闪过自己xia面liu的不明yeti,想到可能会nong脏床单,但是这个更不好提了,于是摇摇tou没有说话。
安静等了三分钟后,他把ti温计拿了chu来,完全不知dao自己被冠上好弟弟称号的白泽殊看着她,想起了她的shenzi非常mingan,坏心思便又计上心tou。
他去拿了个比较gao的玻璃杯,倒了一整杯温shui,然后走到床边坐xia跟她说:“你现在需要多喝shui,喝白开shui能排汗,对退烧很有帮助。”
阮西迟xia意识dian了diantou,然后看他jian持要拿杯zi,就顺势凑过去,大kou大kou地喝着温shui。白泽殊看到一缕shui从她的嘴角liu了xia来,顺着xia巴滴到了脖zi上,又淌jin了领kou里。
此刻满脸纯善的白泽殊微笑思索dao:真想把她全shen上xia都tian一遍。
他英俊的脸此刻有些略微扭曲,但也只默默安w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