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该走哪个?”柳鹤冥晃了晃火把,轻蹙的眉征求白虎的意见。
柳鹤冥有些疼的看著那些让人发昏的黑,突然冲拳狠狠的朝石砸去。
又走了大约一百米的距离,两个人走隧,正如料想中的一样,他们又站在了一片十米平米的地面上,周围还是门,只是这回的门没有刚才的说,加上他们刚走来的那个,一共是四个,而且正好位於东南西北。
柳鹤冥从袋里掏了一个打火机,把两个火把都燃後将其中一个交给了白虎,相互对视了一後,白虎指了指从左边数的第五个门,两人一前一後走了去。
真是的,想吓唬人也不带这样的。
“我真没用。”
“你去哪儿?刚才我喊你的时候你为什麽不回答?”柳鹤冥的声音中明显著无法遏制的怒意。
这回柳鹤冥率先走了去,白虎在停,蹲在墙端找了一极为隐蔽的地方画了一个三角形,这才跑了几步追上了前面的人。
“你什麽?”白虎冲上前抓住柳鹤冥的手臂,看著鲜血瞬间从指间涌了来,又气又急的说,“你疯了,拿自己发什麽脾气,冷静一。”
“嘿!”就在柳鹤冥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後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他立即转,就看到白虎用肩膀抵在墙上。
“用不著把记号的这麽勤吧,又没有遇到岔路,在的时候一个就好。”柳鹤冥把火把凑到白虎刚过记号的那块地方,弯著仔细看了看,然後就听白虎说,“仔细总没有坏。”
他们两人的都超过了一米八,而这条隧只有一米七几的样,所以不得不微微弓起。
白虎直走到柳鹤冥前,脸突然沈了来,“里面很黑,手电很快就会没电,所以我们还是,用这个比较好。”
隧里很黑,火光能照亮的范围也有限,白虎来的时候就捡了一块石,每走十几米就会停来在旁边的墙上并排著划三个竖记号。
柳鹤冥沈思了一阵,然後指著正前方的一个门,“就这个吧!”
他把两半米长的木棍扔到了地上,“刚才我里面正好捡到的,你带火没有。”
之後,他们不断重复著这些步骤,只是白虎在每一个所的记号都有所不同,终於,当他们再次走隧的时候,发现他们又回到了起。
“刚才就是我的决定,这回你来吧。”
柳鹤冥闻声,深深的息了好几气,才勉让烦躁的慢慢平静来。
“我先去探查了一地形,至於为什麽没有回答你,可能是因为我太专注了,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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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逗我玩啊!”
白虎看了他一,然後从自己的背包中掏了一团纱布快速的将柳鹤冥血如注的手包扎好,然後举著火把又将每个都仔细研究了一遍,说,“我觉得,当初建造这座迷的人,一定会留某些东西用来指明那唯一条正确的路,只是,我们需要花些时间来寻找。”
“好。”
“某些东西?
柳鹤冥看到白虎的一刹那,提在嗓里的一颗心这才扑通一声又落回。
古堡不单纯是个迷而已,而且还埋了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