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指覆在我的唇上,他凑近了些,我嗅到了冰雪与冻结的花香,清冷而优雅,半长的微湿黑发垂在我面前,神带有无法驯服的媚,他再次用简单的动作使我动弹不得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生动的五官,只觉得不可思议,一个有神力的,丰腴、健壮灵动的黑母狼,却在艰苦的严寒中守护着一方民,寂寞地繁衍后代。可更令我好奇的却是——谁有资格占有这样一只丽的雌兽?在他膨隆的孕肚里的是人,还是另一只狼崽?浮想联翩后,我顿愧疚,亵渎神明的想法实在大不敬,父亲知了肯定会责骂我的。
我被前的神迹惊呆了,他丰厚的双唇像羽般蹭过我的指节,可看他淡然的神,仿佛了件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
或许他本就不畏严寒,披上斗篷只是为了让自己更贴近于人——更亲近我罢了。他的狼耳时不时抖动,蓬松的茸茸狼尾从里探,挡住了私密位,而我深信,那方掩盖的是他最丽的女秘辛,为了生育而好了准备的饱满的阴阜。他轻飘飘地扫视周围的地面,弯腰来,捡拾散落一地的纸笔。而这一举动使他的尾巴翘起,雪白的尽数暴,而面,是泛着粉的肉乎乎的鲍,在火光的照耀闪着湿泞的光泽。
还在晃神时,阎正却将我回到了床上,低语:“继续睡吧,孩。”轻柔的声音给我带来了朦胧睡意,但我侧躺在床上,留恋地注视他的一举一动。
看着他来到跟前,大的坐到了床上,距离我不过二十公分。一秒,他柔的肉手就扶起我的手腕,我紧张得心脏都快来了,可他却浑然不知,低凑近我冻得胀且破溃的指节,伸猫一样的小舐了,我猛地震颤,受到一意从濡湿蔓延开来,受损的肉以肉可见的速度复原。
那是如梦似幻的验,阎正行走在里,发足踏过砂石的轻巧声响,明亮的篝火也没能晃醒我。
他用那双的乌黑眸看着我,我从他映衬了火光的瞳孔里看到了转瞬即逝的款款深,我涨红了脸,只觉得他靠得太近,又太艳动人。
我跪伏在他跟前的地
像撞破了什么过于淫邪的场面,我紧闭双,在过分响亮的心声中,逐渐陷了沉沉的梦乡。
“你可以住在这里,等到风雪小了,我再护送你回家。”
*
“神明大人,我……”
“你就是我们供奉的神明吗?”我忍不住问。
我深陷梦中,痴痴地看着阎正光赤的胴倒在躺椅上,泻到地面的光洁绸缎拥簇着他小的,紫红的布料缠住他的腰,箍的乳,长长的绸缎末端从大侧落,像女涌的暧昧血。而他手抵额角,一双黑眸汽氤氲,慵懒而冷漠地朝我瞥来,恍惚间,我见到了蛊惑苍生的怀孕的妖兽。
“你的祖先对我有恩,他救过我,我便留在雪原,报答他的孙。”他浅淡的微笑中带有一丝羞赧,我卸心防,因为他的言行举止间都散发了一厚的母。
“叫我阎正就好。这里人迹罕至,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人类了。你不必害怕我,我会对你好的。”
心都安定来之后,我在陌生的床上睡得异常香甜。任狭小外狂风呼号,雪花像被扯破的棉絮般涌,均化在我脸颊上,连一湿意都没留。
他走到躺椅边上解开斗篷,厚重的布料落,曼妙孕完全暴在冰冷的空气中,白皙的双、施粉的脚趾,孕肚和饱的乳……我盯着他抬起胳膊时腋的线条,篝火中晃动的眸光和绯红的唇珠,只觉得妖异得不可方。
我鼓足勇气,将自己今日的遭遇向他全盘托,他安静地聆听着。在此之前,我是不会相信一个外表看上去冷艳无的人会他那样过分慈的神,轻声细语间,像在引导一个迷失方向的孩童:
我不禁回想起坊间传的神话,最初祖先得以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全仰仗一匹漆黑艳丽的母狼的神力庇佑。所以族人将狼视为圣兽,修建祭坛供奉它们的首领。从小我就听大人们说,若任何人有幸在雪地里见到传说中的母狼,那便预示着辟邪转运,一切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