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虎停顿了,抬起手扶在启的后颈来回抚摸,像在给一只炸的猫顺,平静的话语里透着淡淡的怜惜与嘲讽之意,“自然是来看你的。老板睡过的男人数不胜数,谁能想到被我奸了一回就受不了了,竟然昏睡到现在。”
唐小虎用慢条斯理的语速说,字句里却潜藏着威胁。启的手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杀伤力,肉手推拒时反倒透着嗔,于是他一把揽过那睡衣包裹的柔肉,怀中之人意挣脱,却被那双健壮的手臂箍得死紧。“唐小虎,你这个奸犯,脑有病!”
启的瞳孔急剧收缩,怒火油然而生,直接拿起桌上的杯就朝唐小虎的脑袋砸去。但唐小虎本就是从底层爬上来的级打手,灵巧地侧躲过,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疼得他痛呼一声,五指松开,杯掉在地毯上骨碌碌到一旁。
就在那一刻,启觉得这个场景十分熟悉,仿佛回到了一年前,唐小虎还是他边忠诚而贴的护卫,也像这样坐在自己边,默不作声地任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那时的唐小虎不会有这样狎昵的举动,将手伸被里,一把握住了他柔肉乎的脚丫,他意识想挣脱开来,却觉得这样闹别扭的举动显得太幼稚,于是放任唐小虎抓着,受到他的手指在脚踝上轻轻摩挲,克制不住颤抖。
“嗯,你说得对,启,劝你早习惯。”唐小虎满不在乎地笑,从后掐住他的脖他昂起,伸重重上他翘起的上唇,湿粘的让启受辱般涨红了脸,不停扭动挣扎。可接来发生的事完全乎了他的意料,唐小虎打了个响指,立即有几名穿黑衣的男走房间。唐小虎和他的手在自己家来去自如的事实,让启受到了久违的危机。
唤雨,还有谁能伤害你,你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真的没有——”启喃喃地说,睡意昏沉,启盛后来所说的话不甚清晰,只听到一丝弱不可闻的叹息。
“那你偷偷摸摸来我家想什么?”
“阿啊,你是没有对我设防还是疏忽大意,这一年来你连门锁都没换,你的闺房我自然是想就。”
唐小虎用上了以前对他的称呼,在他愣神之际,便站起来脱西装外套扔椅里,不慌不忙地迈着步朝他走去,然后大剌剌地一屁坐到床上。启的半还盖着被,警惕地往后挪了,但唐小虎没有欺向前,只是隔了半米距离盯着他看。
“别乱动,这养尊优的要是被我折了手脚,那就得不偿失了。”
“你怎么来的?”启顿时浑僵、寒竖起,但为了佯装镇定,他依然保持着坐在床上的姿势,只是起伏变得急促,暴了他心深的紧张。
“我以前就想说了,
这一觉启睡得并不深,醒来的时候启盛已经不在边了。之前被碾酸的肢也恢复了气力,他慢慢坐起,瞄了手机,此时已经接近十,家里应该只有保姆在,桌面上的餐盘里放着致的菜,还冒着些微气。就在启迷迷糊糊地打算床时,听到后方传来响动,意识开:“阿盛,你还没走啊,店里不忙吗——”但当他回过看到来者,瞬间不敢置信地睁大双。
诱发他噩梦的始作俑者此时正堂而皇之地坐在沙发里,翘着二郎,手撑着太阳,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他。
这些壮汉手脚没轻没重,直接将启从床上拽了来,左右固定住他的双手迫他起膛。启恼羞成怒,大声呵斥,却在一秒一抖,只见唐小虎伸手摸上了他的膛,一颗颗地解起了他的睡衣纽扣,圆的很快暴来,由于涨而隆起成半弧形的乳肉饱胀极了,覆着薄汗的肌肤紧致光,反蜜的光。一个提着工箱的人走上前来,蹲在启面前,用掌心托住他的两团乳肉掂量起来,又住他的晃了肉,这种像被称重贩卖的觉让他发麻,咬着牙忍住了呻。那人望了唐小虎,得到默许后,从箱里拿了穿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