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也就两三次吧,一般都是用磨——”
何蓝,他的挚友,夜里被他抠到花汁乱颤了好几次的暗恋对象,正骑在他的上,用紧致到让人发麻的阴来回吞吐他的肉棒。
“啊啊…!阿月,慢……里面好酸……”
“你就等着被死吧。”
王守月角度刁钻地四抠,何蓝得嘴角津,叫床声变得尖细,尾调轻飘飘的带了妩媚。他不自觉地扭动,小溅夸张的花,被抠得差失禁,王守月无师自通,糙的大拇指碾磨小的阴,直把何蓝搓得仰哦,全发抖,里的个不停。
浪的女没有不应期,在接连不断持续。王守月从没见过何蓝这副模样,湿漉漉的肉震颤不止,像只被暴雨淋透的小狗,缩在自己怀里呜呜咽咽。不知是否王守月靠得太近,抑或是何蓝贪婪成瘾,两人的吐息逐渐交,耳鬓厮磨,即便一方只是在玩另一方的女,两人已经彻底动,缱绻对视间都是无言的语。
“嗯啊……阿月……你不是说想要就找你吗?”
end
“你的第一次也给了我?”
手掌又开始动作。
何蓝脑晕乎乎的,他从来没有被人碰过女官,更何况如此冒犯的,王守月的呼在他脸上,何蓝透着可怜劲儿的垂里浮现了泪光,视野所及模糊一片。
王守月又听见了湿黏的声,像裹在什么极细腻的温肉中,与平时的晨不太一样,他迷茫地睁开双,顿时目眦裂,忍不住大骂一声“!”
“那以后就乖乖来找我。”
“何蓝,你发什么神经!”
“集训还骑我?回请假。”
王守月狠狠扇了把何蓝的屁,他又痛又的哀鸣。
话还没有说完,王守月就一把攥住何蓝的腰,直接起反压在,鸡巴一撞多汁的淫,顿时花飞溅,何蓝尖叫一声,到翻起白,双手紧紧攀附着王守月的肩膀。
王守月挑起了眉,将手用力挤他柔的大,摸到里面的淫,开始上快速摩,连同小阴一起磨蹭。何蓝嗯啊乱叫,将埋在王守月颈窝里,大死死夹着那只手臂,仅仅被搓了一会儿,就漏得到都是,打湿了王守月的床单。
所幸暴雨来袭导致集训取消,两人听着外嘈杂的人声,在床上继续他们逍遥的活神仙。
翌日,咖啡因造成的影响似乎还在持续,闹钟未响,人已经悠悠转醒。
“阿月摸得我舒服……”
“何蓝你他妈!我今天真的——”王守月深了一气,压怒火组织着语言,没想到何蓝居然因为动作突然停滞而求不满地扭起屁,还用那双无害的垂盯着他。
“啊啊啊!!阿月……是你睡得太死了又不怪我……唔,不要了,等还有集训……”
上之人无辜地眨着澄澈的黑眸,双唇微张,泛红的尾尽显媚态,但乖巧的刘海和白皙的脸让他看上去又像是纯洁的小男生。何蓝这副浪与禁杂糅的模样让王守月的鸡巴更了,忍不住狠狠往上,几就戳到了小巧的腔肉,捣得何蓝颤抖不已。
于是他推开王守月,双打着颤回到了自己的床位。扭望去,王守月在皎洁月光握着涨大的鸡巴动,何蓝心若擂鼓,不敢看,脸却涨红了,又偷偷地瞄了好几。
“你骑过我鸡巴多少次了?”
“是啊……唔嗯!轻,阿月……”
虽然王守月的态度,但是完全不令人反,何蓝将脑袋靠在他,微微撅起屁让挚友的手指得寸尺地挤他的阴,之前的自已经让他产过一次,湿至极,王守月仅仅了两,就捻起他的快速抠。
王守月的声音在耳畔回响。
到最后,何蓝用“明早还有集训”这句话叫停了他们的偷,夜已深,他知再不睡第二天可就起不来了。
那只大手拨开何蓝的厚阴唇,两片粉红肉像被碾平的蝶翼,在空气中发着抖。何蓝紧张地抓着男人的手腕,谁知一秒王守月就并拢四指,狠狠摩起了他渗的,一大汁失控,何蓝抑制不住极的淫叫,连忙捂住嘴,怕把隔寝室吵醒了,一双丰腴大夹得死紧。
王守月撂狠话,握住何蓝的脚踝压在两侧,暴阴唇红汁横的,长的鸡巴直上直贯穿,来回夯击着最深的,死命旋磨那脆弱的肉,把何蓝的浪得跟坏掉了似的接连不断。
“是我摸你舒服还是你自己玩舒服?”